”
“你怎麼能這麼說?”郎昕翰皺起了眉,一臉的沉重,“太子在我手裡出了事情,回去以後,我皇的責罰絕對輕不了,我這手裡的兵權也保不住了,這又怎會是隨了我的願?”
“王爺,既然你都可以告訴我太子的特別愛好,那你這營裡怕沒有幾個人不知道了吧?”藍子軒愉快的笑著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究竟是不是趁了王爺的心,您自己清楚就好。”
郎昕翰看看他,神色也變得輕鬆起來:“好,你們藍家的人,確實特別。你的那個妹妹,更是秀外慧中呢。”
郎昕翰說的任何話,都不曾打擊到藍子軒,唯有這一句,彷彿是一把利刃,在他的心上狠狠地割了一刀。他的臉色因傷痛和憤怒而變得白了白,但他馬上驕傲地抬高了頭,用一種居高臨下的方式看著郎昕翰說:“你什麼都得不到。雪兒什麼都不會告訴你。”然後他臉上露出了一種溫柔的笑,“她從小,最聽我的話。”
郎昕翰表情僵住了,眼睛因心中突如其來的怒火而眯了眯。他在人前從來都是笑模樣,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是一種漫不經心的樣子,可現在藍子軒用這種態度說出的話,卻把他氣的連笑都忘了。他也不知道,究竟是藍子軒的態度讓他生氣,還是他所說的那句話的內容讓他惱火。但他也很快的調整過來,冷笑道:“藍子軒,你夠狠!想激怒我,然後讓我殺了藍雪嗎?你對天啟可真是忠心哪,她是你唯一的妹妹,為了那個東西,連她你也捨得放棄?”
藍子軒的表情變得肅穆起來:“國將不國,何以家為?天啟有難,匹夫有責!”然後就閉上眼睛,不再理郎昕翰。
“精彩精彩!”郎昕翰啪啪地鼓起了掌,“看來你是一心求死了?不過本王今天還真是不能讓你如願。來人哪!”隨著他的話音剛落,幾個士兵扶著一個身高和穿著與藍子軒差不多的人進了帳。
“你這是。。。。”藍子軒還沒問完,郎昕翰一擺手,他的手下就上前把藍子軒解了下來。然後把那個人給換了上去。
“算你命大,現在你還不能死。”郎昕翰淡淡地說,“我接到秘報,穆容成已經到了慶州地界,很快就會到這裡。外面有一匹快馬,你連夜趕過凍馬河。把這封信轉交給他。”
藍子軒過他手裡的那封信,看著他:“你怎麼相信,我會辦到?”
“為了你那美麗的妹妹,你也一定會做到。”
“要是,我是真的想把我那美麗的妹妹,置於死地呢?”
郎昕翰看著藍子軒,藍子軒盯著郎昕翰,兩個人就這麼互看了一會兒,郎昕翰先笑了出來:“藍公子,你的本事確實厲害,可要想騙我,還差點火候!”然後他轉過身,不再看他,接著說,“況且,這封裡說的事情,不管是對我,還是對穆容成都很有好處。你不是忠心報國嗎?現在就是你最好的機會!”說完,對手下的人使了個眼色,他們便推著藍子軒出了帳。
郎昕翰看著逐漸消失在夜色中的一人一馬,回想剛才藍子軒的神色,那竟不像是在跟他耍心機,他陷入了一陣深思中。。。。
而馬上向著幽州狂奔的藍子軒,並沒有為自己逃過一劫而慶幸。他眼前晃動著雪兒哭得仿若梨花帶雨的小臉,心臟好像都被撕裂了,那疼痛遠遠超過了身上所受的任何皮肉傷。
雪兒,什麼都不要想,什麼都不要說!這樣,哥也許還能把你救回來。否則,就算你回來了,也只會是一具屍體!
……
第二件小事
“我說的真的是實話!!!”藍雪在郎昕翰身後拼命的喊了這一句,聲音充滿了絕望。
郎昕翰沒哩她,掀了簾子就走了出來。龐威和郭懷安迎了上來。郎昕翰看了看他們兩個,想了想然後說:“龐威,呆會兒你和麗莎送她到馮太師那兒去。多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