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初秋點點頭,走出兩步又回頭來看他。
怎麼會這麼粘人啊,寒曜年笑了笑,伸手揉他頭頂:「去吃飯吧,吃完我們晚上影片,繼續做你喜歡的事情。」
賀初秋這才滿意地收回視線,說了聲好。進屋時,和準備出來找人的賀光琴撞了個滿懷。
「我的天,你可算回來了!」賀光琴鬆了口氣,「我還以為你出事,都準備出去找你了。」
賀初秋:「讓您擔心了。」
「人沒事就好,」賀光琴笑了笑,又說,「主要是家裡來了客人,不好讓人家久等開席。」
賀初秋納悶:「誰大年三十來串門?」
「你表哥領導來家訪呢,」賀光琴推門進屋,說,「你應該也認識,很有名的一個人,好像是叫寒雷?」
寒雷?
賀初秋站在門口,目光穿過人群落在了餐桌主位的男人身上。
普通市民對大人物有天然的畏懼和憧憬,更何況還是家人的領導。寒雷出席他們年夜飯,幾乎全家人都在圍著他轉。
他一伸手就有人給他遞煙,取下圍巾就立刻有人接過去。
落座後,寒雷又問了賀鑄一些生活問題,賀鑄一一回答,笑容有些僵硬。
「老闆可真好啊,竟然親自過來看望下屬,」見兒子冷場,賀初秋舅媽替他解圍,「記得寒總以前也來過一次咱家吧?那時候你才剛升上主管?」
賀鑄點頭:「是,當時我們一家人都住在衚衕,都沒個下腳的地方,多虧寒總不嫌棄。」
寒雷笑笑,一副和藹可親的表情:「都是生活,談不上什麼嫌棄不嫌棄。」
「初秋,你怎麼了?」見賀初秋沒進來,賀光琴拍了拍他胳膊,納悶道,「怎麼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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