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為驚訝。
張太平笑了笑抬起杯子示意她碰了一碰。
兩個木杯子輕輕碰上一碰之後蔡雅芝將杯子送到了嘴邊,喝了這麼長時間的酒也總結出來些許喝酒的心得,沒有急著往嘴裡倒,而是先閉著眼睛嗅了嗅逸散出來的濃郁酒香。
然後便一下子將半杯子倒進了嘴裡面,張太平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今次這就可是和平時的果子酒不相同的,以前釀造的酒大都是一些果子為原料的酒,再加上新增了一些蜂蜜,使得度數不是很大,大部分為二十多度,再高點也就三十多度。但是今天喝的可是玉米釀造的糧食酒,少說也有五十多度,而且還是性子比較烈的烈酒。
“著什麼急呢?慢慢喝呀。”
蔡雅芝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沒事的,我的酒量也練出來了,喝上這麼一輩子是不成問題的。”
張太平看著她已經開始發紅的臉頰有些哭笑不得。
果然,蔡雅芝搖了搖頭之後自己也感覺到了不對勁,舌頭有些打轉地說道:“房子這麼開始晃動了?”
張太平上前扶住她搖搖欲墜的身子說道:“不是房子在搖晃,是你自己在搖晃,喝醉了。”
蔡雅芝依著張太平的胸膛,仰起頭半眯著星眸說道:“我才喝了半杯,不會醉的對於自己釀造的酒張太平很是有信心,對於蔡雅芝的醉倒並沒有什麼驚慌。凡是從空間之中釀造出來的酒都有一個特性就是對人的身體有著極大的強健作用,即便是喝醉了也不會出現頭疼眼澀的狀況。
將懷裡面柔軟的身子抱起來並沒有進竹樓,而是出了空間輕輕地放在臥室的炕上。
看著眼前的醉酒美人,俯下身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嗅著櫻唇中撥出的混著芬芳的酒氣,心中燃起一股火。最後還是忍住了沒動。
第二天張太平睜開眼睛之後心神一動從屋子裡面消失了,進了空間之中便朝著山頂的方向跑去。就在剛才睡醒來時候感覺到空間之中有一股波動,超看之下就發現了正在孵化的鳥兒。
昨天晚上早空間裡面的時候就感覺這兩隻鳥兒快要出來了,現在空間裡面經過了這麼長一段時間終於兩隻鳥兒要孵化了。
一隻鳥兒已經孵化了,在小風的身邊上抖動著。而另外一隻大蛋已經破開了半個口子,一隻幼鳥正在努力地往外爬著。小金和小風在旁邊看著,卻沒有上前幫忙,這是小鳥兒出生後第一個要面臨的挑戰,必須自己破殼而出。
歇一會兒啄一會兒,裡面的小鳥兒終於將蛋殼啄了一個足夠自己爬出來的洞口。身上沾滿著黏糊糊的東西。
小東西出來之後朝著小金和小風啾啾地鳴叫了兩聲,小金和小風也發出歡快的叫聲,聲音震懾蒼穹。
張太平招來一團泉水,給兩個新出生的小東西清洗了一下身上的粘液,而後將餵食的事情交給了守候在一旁的小金和小風。
就在這個時候山下面忽然傳來嗦嗦的聲音,張太平稍微一感應就知道怎麼回事。
小金也警覺地飛到天空之中檢視,見到衝山腳下游上來的小白後發出一聲驚慌的叫聲,它那天可是親眼看到這條大蛇是多麼兇殘地將比自己還要打很多的大鳥打死了,然後降落下來落在小風和三隻幼鳥的身邊。小風得了小金的警示,兩隻大鷹具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小白爬到山頂上卻沒有什麼攻擊的意圖,顯然只是被剛才小金和小風歡快的鳴叫聲吸引上來的。見到張太平也在旁邊,便遊動過去昂起頭碰了碰他伸出來的手掌。
張太平摸了摸小白清涼的頭部說道:“它們以後不是敵人,就不要再攻擊了。”
小白很人性化地歪著頭像了想,然後又看了看躲在小金和小風身後面的三隻幼鳥,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顯然它能從這三隻幼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