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滾!”岑秀晴氣惱的說。“你就愛占人家便宜!”
說是這麼說,區區一頓飯,無論對鍾德興還是岑秀晴來說,都不是個事兒。
就他們倆的身份和地位,不管是誰請客,發票都是可以報銷的。
十幾分鍾之後,兩人在一家飯店的包間見了一面。
好些日子不見,岑秀晴似乎變得漂亮了。
“岑局長,你這局長是不是當的很滋潤?你看你,看上去比以前漂亮多了!”鍾德興說。
“你別給我戴高帽,你都不知道這局長有多麼難當,每年到開學的季節,我都是關機躲起來的,找我的人多的不得了,而且有很多都是得罪不起的人,我都怕了!”岑秀晴說。
岑秀晴這並非說誇張話,事實確實是這樣。
每年到開學的時間,很多家長為了讓自己的孩子進入重點學校讀書,都絞盡腦汁想找她這個局長開後門。
這其中有不少是市委市政府的大領導。
這樣的大領導,顯然不好拒絕,否則會得罪人。
可是一旦對他們網開一面了,其他人會有意見,別的家長要是聚眾鬧事,鬧出群體事件,那可是大事。
一旦發生了群體事件,上級部門為了平息眾怒,肯定要處分相關領導的。
她作為局長,很可能被上級用來擋槍口。
“不說這個了!”岑秀晴不想提這煩惱的事兒,說。“鍾德興,你不是有事要跟我談嗎?什麼事兒?”
“你不也有事要跟我談嗎?你先說吧!”鍾德興說。
“我其實沒什麼事兒……”岑秀晴笑了笑,然後,臉色變得嚴肅起來。“鍾德興,你為什麼還不找一個物件?”
岑秀晴一提感情上的事兒,鍾德興便不由自主的想到己經不在人世的於欣然,心裡一陣疼痛。他什麼都沒說,沉默著。
“你幹嘛不說話?是不是還想念我姐於欣然?”岑秀晴說。
“岑局長,於書記,她人都不在了,你能不能別再提了?”鍾德興的心一陣疼痛。“你到底要跟我說什麼?”
“就這事啊!”岑秀晴很認真的說。“我就想問問你,你是不是喜歡於書記,是不是愛於書記?”
“你問這個幹嘛?你問這個有用嗎,她人都不在了!”鍾德興不滿了。
“這麼說,你是真心愛她?”岑秀晴目光首逼著鍾德興。
鍾德興自然是真心喜歡於欣然,和於欣然有過那麼美好的日子,他怎麼可能不喜歡她?
“岑局長,我發現你好無聊。你問我這沒用的問題有意義嗎?”鍾德興苦笑了一聲說。
“怎麼沒意義?萬一於書記死而復生呢?你是不是要高興的瘋了?”岑秀晴說。
“你越說越離譜了!如果這是你想要跟我說的事兒,我拜託你不要說了行不?”鍾德興不希望岑秀晴在揭他的傷疤。
岑秀晴欲言又止,說。“好吧,既然你不願意說,我就不說。你有什麼事要跟我說?”
鍾德興把他答應胡梅梅的事兒告訴岑秀晴。
岑秀晴聽了,柳眉一揚。“鍾德興,你真夠可以呀!這種事問都沒有問過我,你就答應人家。你以為調動是這麼容易的事嗎?你那邊是可以運作放行你前女友和她丈夫,但是,我這邊不好接收。你前女友和她丈夫要是有實力,那還沒什麼。他們倆要是沒實力,我硬將他們塞進市教育局系統,會給別人留下口實的,肯定會有人舉報我的。”
“不就要個人進去嗎?你至於為難成這個樣子?又不是經常要你幫這樣的忙!我也有我的苦衷的!”鍾德興說。
“你說的倒容易,你又不是我,你根本不知道我的難處。”岑秀晴喝了口茶之後大吐口水。“前任局長當局長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