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曲鄉間小唱
任思緒在晚風中飛揚
多少落寞惆悵
都隨晚風飄散;遺忘在鄉間的小路上
劉菱的歌聲不大,但在寂靜的夜晚很是清晰,優美的歌聲隨即響起,一字一句振動著人的耳膜,流進人的身體,淌進人的心間,如清凌凌的灤河水,澆灌著乾涸的心田。
伴隨著動聽的歌聲,呂天一步步向呂家村走去,近3華里的路,揹著近百斤的重量,身體再強壯也是『挺』累的,何況他的身板還比較單薄。
歌聲越來越輕,越來越弱,慢慢的就沒有了聲息,身後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呂天心中暗笑,肯定是睡著了,算上這次,小菱在自己後背睡著了三次。乾點體力活就累成這樣,還想從農村找物件,肯定腦子燒壞了。放緩腳步,減輕身體的震動,慢慢走向村子。
二十分鐘的路走了近三十五分鐘,終於來到劉菱家『門』口。
鐵『門』虛掩著,推『門』進院,在過堂屋前晃晃身體,輕聲叫道:“各們旅客,本次列車已經到站了,下車的旅客請到『門』口等候下車。”
還沒有醒的意思,呂天晃了晃身體道:“快點醒醒,我的大小姐,到家了。”
劉菱睜開惺忪的眼睛,呢喃道:“天亮了?這不還是夜晚嗎,天亮了再叫我,讓我多睡會。”
呂天又晃了晃身體道:“小菱,你還沒睡夠到『床』上去睡,非要把我累死呀。”
“我怎麼睡著了,這麼快就到家了,把我放下來吧,天哥。”劉菱終於張開了眼。
呂天放下劉菱,手上背上還有溫軟的感覺,下次有機會還要背。
不過這樣的機會很少了,劉菱是呂家村飛出去的金鳳凰,畢業後去大城市工作,哪還有繼續背來背去的機會。
想到這裡又狠狠地鄙視了自己一下,怎麼總有這齷齪想法,看來真要變成好『色』之徒。
回到家洗漱完畢,倒在炕上輾轉反側。
這一天經歷了很多,又失去了很多,治好了盲『女』一隻眼睛,怎麼就不能再繼續了,仙力真的沒有了?
把右手舉到眼前,翻來過調過去的看,也沒現什麼特別之處,雙指併攏向一本雜誌戳去,雜誌完好無損,看來真的失去了仙力,損失非常巨大。
咦?還有鱗片,是不是有用呢?
想到這,呂天小心翼翼地從衣兜裡掏出九片鱗片,青『色』的光芒立即充滿屋子。
把一片鱗片輕輕在手心,觀察了足有三分鐘,也沒有現特別之處,跟普通的魚鱗差不多。
拿起這片鱗片放在中指上,忽然,中指的青蛇戒印痕白光一閃,蛇眼『射』出兩道細小的青光。
右手食指和中指出淡淡的藍光,很快恢復正常。
呂天嚇了一跳,險一險掉到地上。
再看中指上的鱗片,鱗片無影無蹤!
呂天匆忙坐了起來,掀開被窩尋找,被單下被單上,炕上炕下,灶臺的老鼠『洞』也用木棍掏了掏,始終找不到青『色』鱗片。
不會粘手上吧,難道是神仙姐姐怕『走』光,把鱗片要回去遮羞了?
翻過手掌一看,右手中指根部,覆蓋著一道與鱗片輪廓完全一樣的印痕!
難道,鱗片和青蛇戒一樣,印入了手指?
仔細觀察一下中指,那就是鱗片的印痕!
看來是融入手指了,那麼,是不是恢復了神力?
呂天將雙指戳向雜誌,兩個圓『洞』赫然紙上,『洞』口邊緣齊整,如刀切鑽打一般。
呂天哈哈大笑:“神力又恢復嘍,神力又恢復嘍!”
“這孩子,都二十好幾了還說夢話。”呂媽媽在另一屋嘆了一口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