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玩耍,為什麼就能與小菲相戀,就不給我半點機會,難道上大學有錯了嗎,就沒有愛與被愛的權力了嗎,這是哪個天皇老子定的規矩!”
呂天抬手幫他擦去淚水,低聲說道:“怎麼還哭了,別哭了,前面還有你舍友,別讓他們嘲笑你。”
“誰愛嘲笑就嘲笑,我就是讓她們知道,我受委屈了,是你一直在欺負我。你自己琢磨琢磨,這樣對我是不是公平。我也不是找不到男朋友,非得找你呂天不成嗎,我心中有一個美好的宿願,就是想跟我的天哥一起去除草,一起去澆水,回到家裡做幾個地地道道的農家菜,然後溫上二兩白酒,喝完再睡一睡熱炕頭,我這一生就知足了……”
呂天摟過劉菱,雖然隔著羽絨服,也能感受到他溫軟的身體一顫一顫的,給人一種憐惜的衝動,低聲道:“好了小菱,哥看你來了還把你『弄』得哭哭啼啼的,這樣吧,我們都給自己一個機會,跟小菲一樣,我們也來個三年約定,如果三年中你沒有意中人,我沒有娶老婆,三年後我們再談婚嫁,你看行嗎?”
劉菱眨了眨泛紅的眼睛,說道:“三年?這麼長時間?不管長不長,就這樣定了,大男人說了話不許反悔,拉鉤!”她伸出掛著眼淚的小手指晃了晃。
呂天立即想起了那天與孟菲的告別,不禁苦笑一下:要是兩個人都沒有嫁出去怎麼辦,那可是頭痛的事情。走一步算一步吧,讓惱人的寒風惱別人去吧。想到這裡,呂天也伸出小指勾住劉菱的手指。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兩人一起喊道。
劉穎轉回小腦袋衝兩人喊道:“哎,你們兩個在叫什麼呢,也不快點走,一會學校關『門』了!”
一句話點醒夢中人,幾人匆匆忙忙的向校『門』跑去,劉穎還摔了一小跤,『弄』得臉上都是雪。來到校『門』一看,果然是大『門』緊閉。這下可好,幾人被拒之『門』外。
叫『門』肯定是不開的,十點關『門』是學校鐵的紀律。幾人沒有辦法,只好找到附近一家賓館,向服務員要了三個標間。
服務員查了一下電腦,微笑道:“這位先生,不好意思,今天本店接了一個雲南的旅行團,大部分房間都被佔用了,現在只有兩個標間。”
“附近還有別的賓館嗎?”
服務員抱歉的一笑道:“應該沒有,這裡新近搞舊城改造,別的賓館全部拆除了。”
呂天看了看三人,說道:“這樣吧,你們三個住賓館,我去車上呆一晚。”
劉菱急忙抓住他的胳膊說道:“那可不行,外面在下大雪,再把你凍個好歹的,這樣吧,趙丹丹劉穎住一間,我跟天哥住一間。”
趙丹丹掃了一眼呂天,捂嘴笑道:“我沒意見。”
劉穎用嘴裡的熱氣吹了吹兩隻小胖手,叫道:“我有意見也不提。”
呂天拍了拍身上的雪笑道:“我有意見,我提,這樣不好,我就睡車上了。”
劉菱抓住他的衣服說道:“不要天哥,你必須睡客房,服務員給我們拿鑰匙!”
呂天被強拉硬拽帶到客房,趙丹丹開啟房間『門』,與劉穎一齊進去後“砰”一下關上『門』,留下了尷尬的呂天。
劉菱把呂天拉進另一間客房,也順手也關上『門』。客房中兩張單人『床』分開擺設,『床』單為白『色』,很乾淨,劉菱走到窗前拉上了窗簾。
呂天趕緊走過去拉開,說道:“『弄』這麼黑幹什麼。”
劉菱再次拉上說道:“難道你有暴『露』癖,想讓外面的人參觀?”
呂天『摸』了『摸』鼻子說道:“我睡覺了,你也休息吧。”說完直接鑽到了被子裡。
劉菱把他拉了起來叫道:“快起來懶蟲,刷牙洗澡,衛生間先讓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