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天也笑道:“田老兄說的對,錢是身外之物,不能老圍著錢轉,需要修養調整必須修養調整,不要因小失大。這樣吧,我們先回冀東,修養幾天再談演出的事情。”
王之柔高興的跳了起來:“好啊好啊,我們馬上回冀東。”
田福微微皺了下眉毛道:“呂老弟,事情已經解決,你又是初次來上海,不如在上海多玩幾天,我帶你四處走一走。”
呂天忙擺手道:“田老兄,多謝你的盛情,家裡家外事情比較多,下次來了我會前來叨擾的,田老兄可不要煩我喲。”
田福點了點頭道:“呂老弟,既然已經決定,我就不再挽留,我有幾句話想單獨與你談一談,請跟我來。”
田福轉身走出了房間,呂天轉身對王之柔笑道:“你們準備一下,等我回來就一起回家!”
拐過了樓道口,田福把呂天讓進了一間書房,書房的面積不大,最顯眼的是書架,整個牆面都是書架,上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書。
田福關上書房的門,讓呂天坐到沙上,倒上一杯茶水,然後他回到主人位置上。
呂天抿了一口紅茶,笑道:“田老兄,有什麼話請講。”
田福從身下抱出一隻盒子,放在了書桌上,用手輕輕拍了拍,嘆口氣道:“呂老弟,我也可以叫你一聲大侄子的。”
呂天微微一笑道:“田老兄,我叫你田老兄也是攀大,按照您的年紀,我叫您一聲叔一點也不過分。”
“不是年紀的問題,而是輩分的問題。你的父親叫呂佳山,你是四月初四出生的,我說的沒錯吧。”
呂天睜大了眼睛,驚奇道:“你……你怎麼知道?”
田福沒有說話,雙手輕輕開啟盒子,拿出一張面具,輕輕的戴在了頭上。
“啊……!”
呂天驚叫起來,嘴巴張得大大的,兩眼瞪得溜圓,如果沒有眼眶擋著,眼珠會掉在地上滾出半里地遠。
面具做得活靈活現,惟妙惟肖,如真的皮肉一般,彷彿從另一個人的臉上取下來的一般。面具沒有特別之處,令呂天吃驚的不是而且的模擬度,而是面具上的的大鬍子,以及左腮下的一顆紅痣!
田福抖了抖大鬍子說道:“你調查了兩天,我想不會對這個人陌生吧。”
“你說的經過與我的調查不一樣,我感覺此事有些蹊蹺。”呂天笑道:“大鬍子將李飛龍關了起來,你說你救王之柔,原來大鬍子就是你,現在我終於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麼?”大鬍子又抖了抖。
“我猜的沒錯的話,你就是王之柔的父親——田國際!”
大鬍子抖了一下,雙眼呆了呆,輕聲道:“繼續說。”
“小時候我問過我父親,之柔為什麼那麼漂亮,我父親說他有一個好父親,長得非常帥,鬍子很多,左腮下還有一顆美人痣,可惜長在男人身上了,如果長在女人身上,那將是傾國傾城的美女。後來我又知道,王之柔左腮下也有一顆痣,讓王嬸找醫生弄掉了。可能是王嬸看到那顆痣就想起你,不想讓自己總傷心,就把王之柔的痣給燒掉了。”
呂天喝了口茶道:“你現在的面容是你整容後的,這面具才是你真正的容貌。你可能有苦衷,迫不得已才整的容,但對過去的一切,你非常懷戀,於是按照自己以前的面貌做了張面具,回憶起過去時就拿出來看一看。”
“別說了!”大鬍子哽咽起來,雙眼紅紅的,兩行熱淚順腮而下,在燈光下閃著晶瑩的光。
過了一會兒,田福擦掉臉上的淚痕,穩定了一下情緒道:“二十二年前,小之柔剛出生不久,我去外村賣紅薯,不小心撞了人家的轎車,老闆讓我賠,咱農村哪裡有錢賠人家,之柔還需要錢治病。我只好笑臉相迎,連連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