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從醫學的角度來講,這樣的相似度就可以肯定,男人與孩子的關係是親生的父子關係!”
“你……你為我們做了dna鑑定?”姜大林語氣軟了下來,好像被誰抽走了底氣,高挺的胸脯縮了回去。
“我感覺是這樣吧。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們還有一份留存的底子,做三次鑑定還是夠的,不過費用挺高,還是少做一次的好。聽說姜書記還有一個女兒在海中省。今年已經八歲了,你老人家還真是個多情種。有知道真像的不管你叫書記,都管你叫‘播種機’,我感覺這綽號也不錯,挺適合你的身份。”
“好了好了,不要再說了,呂天老弟,你姐姐的事情我會照顧的,殘聯不缺少編制,還是去別的單位工作吧。關於王浩母子的事情,還請呂老弟多多保密,給我留下一些薄面。”
呂天把照片拿回手中,呵呵一笑道:“薄面的事情好說,這是個人情的世界,如果姜書記給我一個人情,我也會還你一個人情,我呂姐在處級崗位也幹了幾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還得麻煩姜書記通融一下,該動一動就動一動,該升一升就升一升,怎麼說也當過您的兒媳婦不是,要不是你那敗家兒子四處亂搞,把人家大學生的肚子搞大,你們仍然會是幸福的一家。那句老話叫什麼來著,蛤蟆沒毛隨跟種,你兒子完全隨了你‘播種機’的基因,他就是一種小播種機呀。”
姜大林老臉一紅,本來紅撲撲的臉龐更加紅潤起來,連著脖子也變得通紅:“呂天老弟,我知道怎麼做了,您放心吧,我這些事,您看……您就別……”
呂天把所有信封都扔給了他,呵呵一笑道:“你可以把野種移民到國外,不再受我的監視,把屁股擦得乾乾淨淨,但我還會有別的方法找到你的把柄,我的綽號你可能不知道,我可以告訴你,我的綽號叫‘流氓’,希望你不要跟我耍花招,如果你按照你的承諾行事,這件事就掀過去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不會再告訴第三個人。如果你兩面三刀,還想著打擊報復,背後黑我一刀什麼的,那可是錯誤的算盤喲。”
路邊有一塊蘋果大小的鵝卵石,光滑的表面閃著白光。呂天俯身拿到手中,暗暗調動二指神力於手掌,五指一叫力,呯的一聲,鵝卵石如打碎的雞蛋一般,爆出一陣煙霧,細小的石屑從指間流出,被晨風一吹,蕩起一縷白煙。
“不會的不會的,呂老弟你放心吧,我知道怎麼做,也希望呂老弟兌現您的承諾。”姜大林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雙手擺的跟汽車雨刷一般。一隻手把鵝卵石捏破,捏碎,變成細細的石粉,那得需要多大的力氣呀,光有力氣還不行,還得有十幾年硬氣功的功底才行,眼前的小青年不是好惹的主,以後還要多加小心。
呂天把石屑扔在地上,衝他揮了揮身,轉身跑進了樹林當中,只留下一片淡淡的陽光和搖曳的樹影。
姜大林抖了抖運動衣,後背已經溼透了,汗出了不少,但不是運動出的汗,而是精神緊張出的汗,望了一眼手中的材料,雙手一叫勁撕個粉碎。
他低頭思考了一會兒,從褲子兜中摸出手機,找了一個號碼按了出去:“老王啊,忙什麼呢……我說的那事先不要辦了……哪個事兒?就是去殘聯工作的事情……沒辦法,有個老朋友託人要關照一下,咱也得照顧舊情不是,哪個部門有廳級的空缺你給照顧一個……對對對,必須得照顧,哪一個部門哪一個領導需要交待由我去辦,不用你操心,你只管履行手續就成,好的,先這樣,明天晚上我們喝酒,還是一人三兩,好的,再見。”
佈置好了一切,姜大林長長出了一口氣,轉身向省委家屬樓跑去。
溫馨家園是省城裡比較高檔的小區,衛生整潔,環境優雅,假山綠水透著詩情畫意,向門口的保安說明了來意,呂天乘坐電梯來到樓上,按響了16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