昇天了!”
騅路與吳一算哈哈大笑,王傳晴在一旁聽著,也不知是沒人理他,還是心中不屑,冷哼一聲,翻身面對牆壁。吳一算見狀,說道:“王兄弟,你打算進入哪一門?”
王傳晴道:“家父有命,要我去正門。”
吳一算道:“可惜!我倆錯開了,我應該會去奇門。”
騅路道:“什麼正門奇門的?”
吳一算道:“騅兄弟不是改命堂的學生,不知道也是難免的。改命堂中有正奇二門,學生們擇一加入。正門一般稱為‘官門’,入正門的,一般是殺身成仁、有志報國之士,奇門則是些意在江湖的放蕩浪子。”
騅路道:“此話怎講?”
吳一算道:“說得詳細了,想必騅兄也不愛聽。簡而言之,入了正門的,就算是鳥洲皇室的預備軍,一旦習術有成,立刻就能官袍加身,踏上仕途;奇門弟子當然也能手握權勢,只是沒正門那樣方便。”
騅路笑道:“如此說來,正門是大有好處,吳兄弟怎麼不去?”
吳一算道:“騅兄莫要折殺我了,我胸無大志、懶散無度,就是入了正門也不成氣候。”
“吳兄弟過謙了。”騅路頓了一頓,又道,“不知青鳥要入哪門。”
此言一出,吳一算眉峰一挑,王傳晴身子微動,側耳而來。
吳一算道:“明天下午就是改命堂開課授業之日,新入學生在那時候要擇一門而入,青鳥姑娘應該考慮好了吧。”
騅路直言說道:“恐怕她都不知道還有正門奇門的分別。”
吳一算一愣,說道:“怎會如此?青鳥姑娘沒有師兄師姐在改命堂的嗎?”
騅路道:“沒有。實不相瞞,她甚至不知道改命堂的門朝哪開。”
王傳晴掀被而起,對騅路一抱拳,說道:“騅兄,大樹五派,同氣連枝。此前雖然有小小誤會,但總歸是一個鎮上的鄉親,不會冷淡了彼此。你與青鳥相熟,能不能請你給她說說,讓她加入正門,我雲霄門眾師兄都在正門,有什麼事招呼一聲,方便得很。”
自搖光城一別,吳一算的黃袍師叔對青鳥是魂牽夢繞,修為停滯不前不說,人也面黃肌瘦,吳一算是看在眼裡,急在心頭。
他那師叔也在改命堂奇門中學習,此刻聽說青鳥沒有想好去正門還是奇門,當時就動了幫師叔一把的念頭,便說道:“瞧王兄弟這話說的,我與騅路是好朋友,騅路與青鳥是好朋友。青鳥的事就是騅路的事,騅路的事,那可不就我的事了麼?騅兄呀,青鳥若是來奇門,我一眾師兄弟竭誠相待!”
王傳晴怒道:“吳一算,你這是什麼意思?我與青鳥相識十年,自然是和我在一門中比較好!”
吳一算冷笑道:“我能有什麼意思?有意思的是你吧!”
騅路心中大快,笑道:“兩位不要說了,我明日去問問青鳥就是。天色不早了,都睡吧!”
“且慢!”王傳晴從自己鋪上拿下一個枕頭,遞給騅路,說道,“騅兄,這枕頭的枕芯裡裝有葵香子,枕著它睡有安心凝神之效,您試試。”
吳一算一驚,說道:“騅兄,我這臨窗的鋪位讓給你了!你過來看,這窗外栽有千里香,這時節開得正好,你到視窗聞聞,是不是很香?”
騅路老實不客氣的睡到視窗,枕著葵香子的頭枕,滿足的出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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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王傳晴買來了油條豆漿,騅路吃了個大飽。他本欲和騅路一同去見青鳥,無奈約了同門師兄會面,便再三叮囑騅路,要他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