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地瓜。他們尋思這戶人家是有糧食的,不然也不會給吃的,加上他們家在村子的最東邊,下手也方便。得,這就是典型的農夫和蛇的故事,那家的當家的當著大夥兒的面給了他婆子一巴掌。
如果不是地震家裡住了那麼多人,這幾個強盜進了屋子他們一家子能不能夠活還是問題呢。老婆子也不敢哭,紅著眼眶子不吭聲。
李巖也懶得管他們的家務事,揮了揮手直接讓人把那幾個人的衣服給剝了。那幾個人一開始還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以前也偷過這些村民的東西,大不了就是被丟出去。可過來剝衣服,他們就死活不肯了。
在這種天沒衣服穿人還能活嗎?“別啊別啊,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們,我們家還有孩子和老人等著我們回家呢。各位大俠,求求你們了,我們不是人,不該偷孫大爺家的東西。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們了。”那領頭的小年輕直接跪地磕著,其他人三個人也怕了紛紛效仿。
得,連人名都知道,這就不是單純的偷竊了。李巖看著那小年輕雖然跪著,可眼睛還不停的四處張望,那眼神充滿了貪婪之色。這樣的人……哼……,李巖看了周淼一眼,周淼正半趴在靠椅上瞅著他家媳婦發呆呢。自打練了空間裡的功法,他家媳婦那小身板真是又軟又有韌性,要不今晚試試那個……。
余天努力的冷著臉,努力不去看那雙刺目的帶著滾燙熱度的眼神。這傢伙上輩子就是個和尚吧,再上輩子也是和尚,再再上輩子也是和尚……。
李小明覺得其實周淼哥哥也很可憐的,他都這麼看了余天哥哥都不搭理他。他哥絕對不會這樣的,嗯,還是自個兒家的哥哥最好了。
最後村裡幾個年輕人動了手,那幾個人都被綁著也掙扎不了。那領頭的見李巖眼底的殺意,這才有了懼意。這個男人絕對不是開玩笑的,他在末世中苦苦掙扎了那麼久,自然不是手腳乾淨的。或許是出於動物的本能,他可不想拿命開玩笑。
“是,是有人指使我們這麼幹的,我們只求糧食,真的。”那領頭的小年輕沒有衣服了,即便是在屋子裡也瑟瑟發抖。“那個人我不知道叫什麼的,是安全區的一個副官。是他讓我們來村子裡搗亂的,除了我們幾個還有另外一夥人。”
安全區?李巖就算用膝蓋想都知道是誰了?還真是不死心。李巖知道可村民卻不知道,他們一聽是安全區立馬就把事情惡化了。安全區是不想讓他們活啊,這也太沒任性了。他們的命是命,外面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這不是逼人上絕路嗎?一時間,大夥兒對安全區的由最初的羨慕、放棄到恨,沒錯,是恨。就因為他們不是安全區的人,連活路都不給了,那就是敵人啊!而且還是高於一切的敵人,就跟小日本差不多了。
李巖和周淼雖然明白,可這樣的發展對他們來說並沒有害,自然就更加不會開口解釋。這件事在村裡的人心中的反應是巨大的,大夥兒回家後不光更要看好自己的救命糧,對安全區這三個字也不由的加上了一層灰色的色彩。
至於犯人自然是交給村長,看李巖的樣子也不是手軟的人。李巖留下了張默和張洪幾個,李巖讓他們等等,自己就出門去了隔壁,隔壁的屋子原本是李勁風一家子的,這會兒被另外一家子住了,房子自然也重新蓋了。不過那家應該留下了從廢墟里找到的蔣月嬌那些人的衣服,李巖的身手很快,果然在房屋女主人的衣櫃裡發現了幾件蔣月嬌的夏裝。
當李巖讓張默他們把衣服給這四個劫匪穿上的時候,張默古怪的看了看李巖。這個人是想法很真是……詭異。剝都剝了,幹嘛還給他們穿女裝?
那幾個人嘴裡被塞了東西,這會兒看著村子裡的人古怪的做法,心裡卻發冷發寒。早知道就不接這單子生意了,當初以為來村裡偷東西也沒什麼,這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