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商品最好給我繞道走。”
她的戰場不用血淋淋的刀槍廝殺,只要死拽住經濟這條命脈就行。
誰敢動艾斯米,老孃廢他全家。
久石將手機扔給一旁的小隊長,“跳脫衣舞就脫,最好來個一二十萬人圍觀也不枉我的處女秀。入口你們守著,跑出來一個殺一個,沒有商量的餘地。”
深棕色頭髮的小隊長冷著一張稚氣未脫的臉,將大隊長的手機揣回自己兜裡,嚴肅地應,“是。”
久石從口袋裡拽出一條紅色的織繩,將滿頭長髮抓起紮成長馬尾,然後望著流星街的方向平靜地說:“哈里斯前輩,那我們出發吧。”這次,要玩真了。
哈里斯揹著手,腳踩著木屐跟久石並排走,身後除了十三號街的執法隊,還跟上來貝貝街幾個成員,拄著柺杖的清水、沙格利與織櫻、藍頭髮的修理工跟牽著一條狗,肩上蹲著一隻貓的帕德。
不比執法隊是純粹的戰鬥力,貝貝街全部都是擁有特別能力的特殊性人才,他們肩負著各種不同的任務。
前面,那個穿著水手服外披了件黑風衣笑得一臉我好無害的傢伙,帶著他幾個跟班正等著他們。
以哈里斯的目光看去就是這樣,他對那個黑髮黑眼的混小子說:“等誓約完成解除後你滾哪滾哪去,別死乞白賴地不走,還真以為我沒法把你踢出去啊。”
黑髮黑眼的小子還是一副笑臉,帶著幾絲無辜的口氣顯得很有誠意,“前輩,除了先前的條件外,我手上那批資料也可以跟你做個交易。”
哈里斯的腳步停滯了一下,“哦,什麼條件。”那批資料對貝貝街意義重大。
“換人,米露…西耶娃。”說得毫不遲疑。
“不換,你當我們貝貝街是販賣人口的集團?一邊去。”哈里斯腳步更不遲疑,甩都不甩這個話題。
看著那個揹著手的有一頭難看銀髮的糟老頭子跟上那個穿著深藍色風衣,大大的黑色“法”字無比張狂的執法隊大隊長,他笑臉不變,將手放回風衣口袋裡,眼瞳清冷無比,籌碼還不夠?那批資料對於貝貝街不可能不重要,怎麼說也是第一次這麼有誠意計算過其中的對比成功率才開口的,一點商量餘地都不給啊。
“團長。”
身後夥伴的叫聲讓他回神,他露出一個真實的笑容,陰暗而冰冷,哦,不換是嗎?那我就搶唄。
哈里斯跟上久石後對他說:“小心庫洛洛…魯西魯這個小子,我被他擺了一道。”
“那傢伙很強。”久石眼眸裡一點波瀾都沒起,“只要他不對艾斯米出手,我可以任由他出入流星街,這是條件之一吧。”
“哼,防著點總沒錯,那個混小子。”哈里斯只要一想起他們第一次見面就氣得抓狂。
當發現那個重傷的混蛋的危險性後第一反應就是抹殺扔出貝貝街,結果那個被人砍到九成死的傢伙竟然還有那份意志力爬起來冷笑對他說:“如果我死了,外面那個女的也會死,我有關於詛咒的念能力,現在我跟她的命是連在一塊的,你們有除念師嗎?”
沒有。
然後他就只能任由那個混小子挾持著米露當人質大大方方留在貝貝街養傷,要知道在十三號街外面透過登記用正規渠道滯留在艾斯米等著追殺他的殺手那是幾打幾打算的,那混蛋把十三號街當屏障算他會挑地方。
那些也櫻花麻藥怎麼沒把他麻痺殘了?真後悔當時沒多下點。
更氣死他的是當他們談好條件以命換命立下誓約後,他要這小子解開米露身上的詛咒時,他竟然還有那個臉笑著說:“什麼詛咒?哦,當時我傷得太重,那個詛咒的效力只能維持三天就自動解除了,我忘了說嗎?”
他一定是故意氣死他的,一定是。要不是有一部分米露的原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