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不是沒那臉,實在是受了他的威脅無力反抗罷了。
“那墨言呢?也跟著去了外祖母那?”
見程永寧沒提及墨言,林初彤頓時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墨言本就是程永寧的手下,出了這樣的事後應該是不會再留在林家的,可她在程府並沒有看到墨言。
見林初彤果然還是單獨追問了,程永寧臉上的笑意漸漸收了起來。
“墨言沒在外祖母家,她去了別的地方,以後不會再服侍你。”
知道這事瞞不住,程永寧只得解釋道:“我重新安排了新的人代替她,最遲明日就能到了。”
“墨言去了哪裡?為什麼要找別的人代替她?”
林初彤一聽便意識到出了事,當下便拉著程永寧的胳膊問道:“寧哥哥,你是不是罰她了?”
第二百一十九章 求情、吻(兩章更一)
沒錯,墨言受罰了。
在程永寧平安將林初彤救回之後便直接派去了最危險最辛苦的地方擔任諜者。
墨言曾是程永寧特意挑選出來分派到林初彤身旁貼身保護的,但最關鍵的時候卻是一點作用都沒有派上,反倒是眼睜睜地讓林初彤陷入危險之中。
如此重大的失職是無法被原諒的,沒有直接讓墨言以死謝罪已然是看在林初彤最後總算化險為夷的份上。
當然,還有他知道他的小丫頭是必然不願意看著跟了她這麼久的墨言死的。
但死罪可免,活罪卻是難逃,所以如今程永寧對於墨言的處置已然是網開一頁。
即使是墨言自己對這樣的懲罰也毫無怨言,程永寧不覺得自己這樣的做法有什麼問題。
賞罰分明,方能服眾。
只不過,墨言到底跟了林初彤這麼久一段時間,初彤向來對身旁認可之人極好,而他事先並沒有與其商量便直接處置了墨言,所以他多少還是有些擔心這丫頭不高興。
“她犯了錯,沒有保護好你,本就當罰。”簡單的解釋了兩句,程永寧並不希望他的丫頭太過心軟,所以如實的將這些道了出來。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若是墨言失職如此都可以免罰的話,那麼往後莫說服眾,就算是做再小的事也會難以施行。
“寧哥哥,那天的事其實也不完全怪墨言,畢竟敵在暗我們在明,而對那些人有心算計的確是防不勝防。”
林初彤聽後,平靜說道:“說起來,當時我自己心裡是有些不好的預感,但即使如此,當聽說外祖母出了事,再怎麼樣我也不可能不親自過去檢視。想著畢竟那是林府,而我也不是獨自一人前往。哪曾想再警惕也不沒料到事情竟然會那般出乎意料。”
“初彤,墨言與你是不同的。你是普通人,可她打小便是武者,接受了完整而嚴格的訓練,警覺性遠高於普通人。”
程永寧如實說道:“但她似乎在你身旁呆太久,安逸的日子讓她忘記了自己的本職,也失去了應有警剔,以至於連對手的邊都沒摸到就被放倒。況且,保護你本就是她的職責,而她完全沒做到,讓你置身於險境,真論起來當以死謝罪!”
“我知道了,你的話在理。所以,寧哥哥這已經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對墨言網開一面了?”
聽到這話,林初彤倒是不由得鬆了口氣。
細細一想,墨言本就是程永寧的人,她的確是不好直接干涉程永寧的決定。
“你,不怪我這般罰她?”
見林初彤這話並不像是反話,程永寧倒是有些看不太明白了。
他明明感覺得出初彤對墨言很是在意關心,照理說知道自己這般重罰了墨言心裡定會不忍,少不得要替墨言求情來著。
卻不想這丫頭雖炙的確為墨言說了話,但卻只是詢問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