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衝他扁嘴搖頭。那意思是:“就憑這,你還想中狀頭哪?就算你策論做得再出色,詩詞做成這樣也不行啊,進士排名又不羌看策論。”
秋仁杰臉色一苦,心想:“大哥啥意思,說我寫的不好?我感覺寫的挺不錯啦,就是再修改。也不見得比這草稿能強到哪裡去!”
歷史上,秋仁杰考的不是進士科,而是明經科,文采他當然也有,但那是在以後的仕途中,逐漸顯露出來的。可不是十幾歲時,在考場裡就一鳴驚人的。
王平安看了一眼考場,見沒人注意他,他慢慢俯下身子,伸手在桌上寫了兩個字,寫完之後,衝秋仁杰一使眼色,要他照著這兩個字重新寫一首詩出來。
秋仁杰咬了咬嘴唇,心想:“物價,這什麼意思?”
王平安直起身子,輕輕拍了拍秋仁杰的肩膀,心想:“大家都歌功頌德,都是一個思路,只要你變一下心思,憂國憂民一番,那這首詩就算做的水平一般,但也卻會在無數的考卷中脫穎而出,讓人眼前一亮,這就足夠了。還真指望在框框條條的限制下,寫出一篇傳世佳作嗎?李白都沒寫出來,你也就省點力氣吧!”
他揹著手,慢慢的走出考場,回了正堂。
諸遂良見他回來,笑道:“去看你那個兄弟了,他做詩做得如何?你做詩做得相當地好,可你那兄弟就不一定了!”
禮部侍郎和王平安並不熟識,可不敢開這種不吉利的玩笑,陪著小小心,道:“王公大才,您的兄弟就算才華不如你,只要有你的一成,那便也是矯矯不群了。”
王平安嘿嘿笑了兩聲,嚥下口唾沫,鄭重地道:“諸大人,你還真小看我那兄弟了,他做的詩,你若不信,過兩刻鐘,你就去看看看看他做得到底如此,保準讓你眼前一亮。”
諸遂良輕輕搖了搖叉,心中不信,王平安的兄弟叫秋仁杰,他是知道的,長的啥樣兒,他也見過,可卻並沒有在意過,原因無它,秋仁杰實無出眾之處,至少在他眼裡,半點出色的地方也沒有,普普通通一小少年,只會跟在王平安的屁股後面混日子。
三人不再說什麼,靜靜等在正堂之中。過了大概兩刻鐘,禱遂良沒動地方,可禮部侍郎卻站了起來,道:“下官去轉轉,估計這時候,應該有些士子做好詩了,下官去,”那個先睹為快一下。”說著話,出了正堂,看方向,正是去的進士科。
諸遂良看著他的背影,道:“他是去看你兄弟那首詩的,那首讓人眼前一亮的詩。”
王平安道:“他回來之時,必定搖搖晃晃,眼中無光,而且大有頭暈腦脹之態。”“這是為何?”待遂良一愣。
王平安笑道:“他被晃花了眼啊,那詩如此亮眼,自然光芒四射,他自然要被晃得眼花繚亂了。”
禱遂良哼了聲,本來他也想起身去轉轉的,聽完王平安的話他反倒坐著不動了,非要等禮部侍郎回來不可。看看他是否會被晃得眼花繚亂。
過了好半天,禮部侍郎回來了,低頭背手,邊走邊點頭,嘴裡似乎在嘟囔著什麼。待他進了正堂,諸遂良問道:“如何,你可曾眼花了?被那首光芒四射的好詩,給刺痛眼睛了?”
禮部侍郎微微一怔,搖頭道:“眼睛被刺痛?沒有啊!不過,那首詩確是寫的不錯,文筆方面暫且不論,單從立意上來講,與眾不同,與眾不同啊!”
禱遂良嘿了聲,道:“是嗎,那老夫倒要去瞧一瞧了,到底好在哪裡!”這回再也坐不住了,他也揹著手出了正堂,往進士科走去。
禮部侍郎衝王平安一挑大拇指,道:“有其兄必有其弟,令弟文采方面”遠不如王公,可立意方面,真是讓人意料不到啊!”
王平安笑道:“咱們等一下,看看待大人回來的表情。
豬遂良進了進士科,他自不會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