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do;
&ldo;這一層看起來就像……&rdo;
&ldo;像薩德&iddot;瑪利亞的地下客房。&rdo;
&ldo;是這麼回事。&rdo;艾倫說著開槍，有人朝他瞄準，他毫不客氣地反擊。
每一個房間都差不多，不知道是特地佈置過還是這裡本來就是個隱秘的賣淫窩。前者似乎有半途而廢之嫌，後者更像是剛被掃蕩過。但不管哪一種可能，這顯然都是一場專為他們準備的好戲，無論那個背後操弄一切的人懷抱著什麼樣的目的，事到如今都不可饒恕。
麥克沒有憤怒，他說服了自己忘掉過去的一切。但艾倫不想放棄憤怒的權利，他的手掌握著槍，冰冷的槍因為憤怒像燒著了一樣發燙。
第34章 雙重誘餌
瑞普利當晚的運氣沒有持續太久。
他在下一個岔道選錯了路，沒能重新找回那輛可疑的車。
這個結果雖然令人沮喪，但也毫無挽回的辦法。他覺得自己盡力了，開車在附近轉了一圈後，給希爾德打電話。
&ldo;你還沒有下班?&rdo;
&ldo;還沒有。&rdo;希爾德打了個哈欠說，&ldo;不過就快好了，局長又抓到幾個幫手，可能他覺得……&rdo;
&ldo;覺得你太慢了。&rdo;瑞普利理解地替他說完後半句。
&ldo;這不能怪我，你真該來看一看，檔案堆得比人還高。我已經……&rdo;
&ldo;你已經超常發揮了。&rdo;
希爾德沒話好說，有些詞窮，面子這個詞在瑞普利的話語中是不存在的東西。他在走廊上休息，警局大樓的每一層都有幾個窗戶亮著燈，通宵工作的不止他一個。
&ldo;你怎麼樣?&rdo;
&ldo;沒怎麼樣。&rdo;
&ldo;有沒有追上你懷疑的那輛車?&rdo;
&ldo;沒有，我追丟了。你要嘲笑我嗎?&rdo;
&ldo;當然不。&rdo;希爾德猶豫了一下說，&ldo;但是我能不能給你一點建議?&rdo;
&ldo;什麼?&rdo;瑞普利掏了掏耳朵，想聽得更清楚些，&ldo;你說什麼?&rdo;
&ldo;我想給你一點建議。&rdo;
&ldo;喔，你說。&rdo;瑞普利把車停在路邊，真心實意地想聽聽這個小菜鳥想給他點什麼有用的建議。
希爾德鼓起勇氣說：&ldo;我想，有些事要是和我們在查的案子沒多大關係，你能不能，我是說，讓別人去管。&rdo;
&ldo;別人是誰?&rdo;
&ldo;我不知道，但是肯定有專門查這類案子的部門，說不定他們正需要這些線索呢，你不能發現一點不對勁就不顧一切地追上去。不是一直都對我說要做好份內的事嗎?我們有很多堆積如山的案子要查。&rdo;
&ldo;堆積如山的案子是什麼?加油站搶劫，超市偷盜，還是街頭混混用紙杯和硬幣賭博騙錢?&rdo;瑞普利的心情本來就不好，現在更糟了，他搞不懂希爾德為什麼要挑這個時候來給他什麼狗屁建議，&ldo;你是不是害怕?是不是覺得我在自找麻煩，萬一惹上個不得了的傢伙怎麼辦，你是這麼想的嗎?那你有沒有想過別的同事也是人，他們不是機器，不會中了幾槍只要換個殼子刷一遍漆就可以活蹦亂跳地回家和老婆親熱了。&rdo;
&ldo;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