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輕輕的放下酒杯。
“看在像是故鄉的份上,我都饒過你們一次了,真是……不知好歹。”
“哈哈哈哈,胖子你真挫。”
牛立指著鄭浩然不斷留著酒水的腦袋,哈哈大笑起來。
老闆停下了手中的活,驚恐的看著這邊,這可不好,要打起來了。
這些人吃飯的錢還沒給呢!
那桌扔酒瓶的混混們也哈哈大笑,之前那說話的擼著袖子的混混指著鄭浩然大笑道:“你看那膽小鬼,酒瓶直中頭上都不敢出聲,哈哈哈哈!”
“是啊,他頭真硬,現在還沒流血,這酒瓶子太脆了。”又有人笑道。
此話一出,有幾個人明顯一滯。
隔空飛來的酒瓶,硬生生砸在一個人的腦袋,都碎了……
他的頭還沒破?
有些直覺靈敏的,心中生出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嚯!
背對著的他們的胖子豁然起身,只見他轉過身,面帶笑意看著這些人,雖然帶著笑,但是一接觸到他的目光,這些混混都只覺得身上一寒。
那是上位者對下位者的壓迫。
鄭浩然拿起酒瓶,走到了這群混混的中間,笑道:“剛才誰砸我的。”
“是老子,怎麼了!”
一桌的混混全部起身,呲牙咧嘴瞪著鄭浩然。
“哦,沒什麼,你很幸運。”
鄭浩然笑了起來:“你加深了我的懷念,所以,我準備賜予你一樣很榮幸的東西。”
“榮幸?”
混混愣了愣。
“是啊,死亡,是最榮幸的事情了!”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