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們跑了過去。一直等到了幾個人的近前,這才猛地死死的抱住其中一個人,拼盡了最後的一點力氣喊道:“救命啊!後面……的人……要……殺……我……”
正在說笑的幾個年輕人,並沒有表現出侯泰預料的那種慌亂的神情,反倒是出乎他預料的擺出一副準備格鬥的架勢。最令他想不到的是,原本就像是幾個農村小活著的年輕人,身體內突然間散發出一種令人窒息的氣勢來,那種令人不寒而慄的氣勢給侯泰的感覺有點熟悉,但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從哪裡見過。
其中的一個年輕人在追趕侯泰的人來到近前後,沉聲說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居然拿刀行兇,就不怕大唐的律法無情嗎!”
後面正在追趕的人,見到有人攔阻他們的行動,也就停了下來。緩了半天,直到呼吸平靜了一點,這才拿出一塊令牌說道:“我們乃升州衙役,正在奉命捉拿逃犯,無關人等速速閃到一邊,勿要影響我們辦差,否則將你們按照同案犯一併拿下送入大牢!”在這幾個人看來,對方只不過是幾個沒有什麼見識的農村莽撞的小夥子罷了,只要他們抬出官府辦案的招牌,就足以讓他們乖乖的讓開道。說實話,如果不是之前跑了太遠的路,體力一時之間跟不上來,他們並不介意順手把這幾個赤手空拳的年輕人也順手殺掉滅口。但是現在他們是有心無力,所以只好採取這個辦法先把正事辦完之後,再去想辦法把這幾個人給解決掉。
聽到對方的說辭,又看到對方手中的令牌,幾個年輕人顯得有些猶豫。侯泰見狀連忙喊道:“千萬不要聽信他們的。他們是要殺我滅口!剛才他們剛在山中把前往蘇州告狀的鄉紳們給殺掉,被我給無意中撞見,就想把我也給滅口。你們如果相信了他的話,你們遲早也會是和我同樣的下場!”
聽完他的話,先前開口的那個小夥子顯得有些意外,“哦?”了一聲,就想抓個小雞仔一樣輕鬆的便把侯泰拎到了自己的面前,態度嚴肅的問道:“你敢保證你說的話都是真的嗎?還有你敢把你剛才所說的話,在公堂之上再說一遍嗎?”
想想自己的生死就全都掌握在眼前的幾個年輕人的一念之間了,侯泰也就豁出去賭上一把了。咬著牙說道:“我不但到哪裡都敢說,而且還能幫著你們找到那些人的埋屍之地,更加能夠幫著你們指認所有的人,只求你們能給我個活命的機會。”
拎著侯泰的年輕人微微一笑,對著自己的同伴說道:“想不到老天爺這麼照顧咱們,讓咱們少走了不少的冤枉路。去吧,去把那幾個人抓起來,記住了,別傷到他們的腿,除非你們幾個想揹著這些個傢伙去見王爺。”
聽了他的話,侯泰不由得心內一動:他說的是去見王爺,莫非……就在他思考的時候,三個年輕人已經笑著走向那三個手持鋼刀的傢伙,完全不顧及自己此刻還是赤手空拳。
看到三個年輕人毫不顧忌自己的官府身份,三名持刀的衙役便知道此事已經沒有迴轉的餘地,也就不再廢話,直接揮舞著手中的鋼刀撲向三名年輕人。誰知眼前的這三名年輕人手下的功夫非常的了得,交手沒有幾下就被他們全部打倒在地,並且用不知從哪裡找出的繩子,把他們捆了個結結實實。
侯泰萬萬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四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年輕人,居然如此的了得,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把這幾個在升州城內非常有名的厲害角色給制服。當看到四個年輕人拉起人就想往回走,連忙說道:“幾位官爺,莫要著急走,後面不遠還有兩個人。其中一人正是此次的主事之人、升州司馬陳宏。如若不能把他也一舉抓獲,恐怕日後他會把屍體轉移,到那時要想破案恐怕又會大費周章。”
為首的那個年輕人聽後,打聽清楚那兩個人的樣貌穿著之後,派出其中的兩個年輕人順著路迎了過去。不過半個多時辰,兩個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