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天,有些惱怒。
“浪兒,你的一舉一動都代表我們如意門,我們千百年積累下來的聲譽可經不起你瞎折騰。”貝長老哼道。
“誰稀罕折騰你們如意門的聲譽了,我都不要當這個掌教弟子,你們偏偏逼我當,我有說錯嗎?我喜好閒雲野鶴一般的生活,最好身旁還有美 人相伴。”說完這句話,邢浪又朝風 騷嫵媚的香兒瞄去。
貝海石也只能苦笑,因為這邢浪說的是實話,他這掌教弟子還是眾長老逼著他當的,只因邢浪在修道上的天賦實在少見,任何法術在他眼中根本沒有多少秘密,看一次,琢磨以下,便信手拈來,如果不是法力積累不夠,恐怕也結成金丹,和小棗一般,不分上下。
“邢師兄,這兩位姑娘可是有相公了的,你何必去招惹。”一旁的王粲忍不住插了一句話。
“你怎麼受傷呢?鼻青臉腫的?很難想像你一個修道中人竟然和俗世中的武林高手相互扭打,弄到這般田地,實在是我如意門的恥辱。”邢浪譏笑道。
“那還請師兄為我報仇,打我的就是這兩位美女的相公,他叫做尹風,是這位小棗姑娘的徒弟。”王粲唯恐天下不亂,給邢浪介紹了一遍,然後躲開準備看戲。
以王粲對邢浪的瞭解,接下來要上演的就是橫刀奪愛的大戲,只是這出戏在如意龍舟上上演的難度倍增,畢竟自己的師傅貝海石坐鎮船頭,由不得這掌教弟子胡作非為。
“尹公子是吧,看你一身血衫,定然十分英勇,不如我們比過一場,彩頭就是你的兩位夫人,你看如何?”邢浪哈哈一笑,來到了尹風面前,卻沒正眼看尹風一下,依舊停留在香兒和雪兒的身上。
尹風夷然不懼,正要答話,一旁的小棗卻介面道:“邢公子是吧,看你一身人皮,實則豬頭豬腦,不如斬下你的豬頭,今晚給我們下酒如何?”
邢浪自詡玉樹臨風,迷倒如意門萬千女弟子,哪曾被如此譏笑,比作豬頭,自然怒氣勃發,惡狠狠的道:“小妮子,說什麼了!”
“不可無禮,這位小棗姑娘乃是太玄門的獨脈傳人,身份顯貴,比你這個掌教弟子可尊顯多了。”貝海石趕忙拉住了邢浪。
邢浪冷笑一聲:“什麼太玄門,也不知道哪座山溝裡野門野派。”
小棗也不理會邢浪,只對貝海石說道:“這等孤陋寡聞的白痴我是不會和他計較的,如意門血誓我也不會拿這個傢伙開刀,貝長老儘管放心。這麼一個痛宰如意門的機會,我豈會浪費在豬頭豬腦的蠢貨身上。”
“你說誰豬頭豬腦是個蠢貨?”邢浪怒目圓睜,揚起了手中的玉鉤狀如意,似乎準備動手。
“邢浪,你對貴客不敬,門規伺候,禁閉三年。”貝海石也動了怒氣,掏出瞭如意令。
如意令在手,如同掌教親臨,邢浪也只得低頭,只是眼神閃爍,不知道打著什麼主意。
“看來如意門對我太玄門有很大的敵意,這血誓要應驗在這艘如意龍舟上,借上十年到百年,才能安心啊。”小棗一臉惋惜的哼道。
貝海石聞言後大驚失色,趕忙道:“萬萬不可,這如意龍舟乃是我如意門屹立天衍界之根本,如同太玄門的九道血誓一般,不可撼動,還請小棗姑娘原諒邢浪,年輕氣盛,不知天高地厚。”
“放心,我不會和他計較的,貝長老太過慮了,人怎麼會和豬較勁。”小棗朗聲笑道。
小棗的笑聲在邢浪耳中十分刺耳,但邢浪也不是傻子,見貝海石如此低聲下氣,提到什麼道門九道血誓,心中也有了計較,敢情這太玄門能夠制衡九大道門,這顯然是掌教和太上長老才知道的辛秘,自己還不夠格知悉,先前那般囂張,恐怕惹下了不小的麻煩。
只是邢浪生性自負,雖然知道得罪了這太玄門的小棗和尹風,也沒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