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本人,現在世界上根本沒有第三個人知道“核裂變現象”,另一個參與研究的斯特拉曼教授現在去了斯德哥爾摩和費米(費米是去那裡領炸藥獎的)會面交流了。“核裂變”這個名字還是邁特納教授在2個小時前起的呢!
“教授。我……”麗澤。邁特納一臉的委屈,“我和你一樣,都是在為這個國家工作啊!而且,我做了那麼多,難道就不應該得到一點承認嗎?”
哈恩是個很小氣的人,一直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助手麗澤。邁特納在科學上的貢獻。
“哈恩教授,”赫斯曼笑著打斷了兩位大科學家的爭吵,“您為什麼要生氣?難道是我不允許您公開‘核裂變現象’嗎?我想您應該知道這種現象意味著什麼吧?”
“炸彈!”哈恩冷冷地看著赫斯曼,“理論上可以造出一種透過原子核裂變釋放能量的超級炸彈!但那僅僅是理論!”
赫斯曼面帶微笑。只是緩緩地說:“核裂變理論,加上足夠的鈾,加上德國精密的製造業,加上大批願意為德國領導下的歐洲聯盟貢獻智慧的科學家,再加上100億或200億馬克和最優先的供應級別,就能讓我們在1945年或1946年擁有這種炸彈!”
為了一種剛剛出現的“炸彈理論”就砸下100億200億馬克,這手筆大得有些驚人了吧?
赫斯曼看著有些愕然的哈恩,然後苦苦一笑:“但是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國家擁有比德意志更強大的工業和財力。他們也有許多科學家。我們能做到的,他們也能做到。而且會投入更多的金錢和工業實力。如果我們在1945年能夠擁有它,那麼他們或許在1944年就能擁有了。所以,下一場世界大戰實際上就是製造核裂變炸彈的比賽,誰先擁有,誰就能立於不敗!”
赫斯曼衝著麗澤。邁特納點了下頭,“女士。感謝您對德意志人民的貢獻!您挽救了無數人的生命,如果不是您,我們的哈恩教授就會把核裂變現象公佈出去。那麼這項科學發現在幾年後,就會變成毀滅德意志民族的可怕武器!”
“可如果你們不發動戰爭,就不會有任何人被核裂變炸彈炸死了。不是嗎?”哈恩教授大聲質問。
“是否發動戰爭的決定權不在於我們,而在倫敦和華爾街。”
赫斯曼聳聳肩,“戰爭實際上是他們發動的,上一次戰爭是這樣,下一次也不會例外。如果這個世界上有誰想用核裂變炸彈去殺傷無辜的人民,那一定不是我們德國人。在上一次世界大戰中,我們佔領了那麼多地方,又殺死了多少無辜平民?而我們的敵人在我們投降之後的封鎖,又讓多少德國的平民送命?他們大都是無害的老人和孩子啊!”
哈恩沉默不語,一副不肯合作的死硬模樣。
赫斯曼笑了笑,說:“哈恩教授,您不願意合作也沒有關係。我們不會強迫您幫助我們製造核裂變炸彈,實際上我們不會強迫任何人。”他頓了下,“但是您不能把這種現象洩露出去,這會讓我們的敵人搶先擁有核裂變炸彈!”
說完這話,赫斯曼就提高嗓門喊了一聲:“進來!”
隨後就看見十幾個穿著便服的人員走進了實驗室。赫斯曼說:“這裡現在是禁區,什麼東西都不準碰。”
他又看著麗澤。邁特納,“女士,您願意參加核裂變炸彈的研究嗎?”
“不,我也不願意!”麗澤。邁特納回答,“大將閣下,我把核裂變現象首先告訴你們,是因為我不願意看到柏林或維也納的人民成為核裂變武器的受害者。但是我同樣不想讓倫敦或巴黎的人民被這種武器殺死。”
“沒有關係,”赫斯曼無所謂地笑了笑,“我們不會強迫你替我們工作。不過……核裂變所產生的能量完全可以用於發電。和平利用的空間是存在的,和平利用核裂變的工程會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