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可以在村長的女人那兒,或者趙廣慶的女人那兒得到他所想要的。
所以於靜就在想,如果要周青帶她逃出江漁村的話,現在唯有用感情計謀了的。
她想慢慢地與周青培養著感情。俗話說的好,日久生情的嘛。等她和周青的感情昇華到了一定的境界,他自然就會想方設法的帶她逃出江漁村的,這樣也就達到了她的目的。
所以說,於靜很鬼道。
於靜看周青也沒有什麼話可說了,於是她又是衝周青粲然的一笑:“嘻,前天我看著你一拳打倒羅平的時候,我心裡特高興的,嘻嘻。”
周青心想,格老子的,老子打倒的可是你的男人,你高興個球啊?
想著,周青衝她回道:“他可是你的男人哦。”
“切!”於靜忽然不屑的氣惱道,“他是我的什麼男人嘛。我只是他們羅家三兄弟用錢買來的,而逼不得已罷了。你還真以為我對他們三兄弟有了感情啊?就算是有的話,那也只是逢場作戲的。”
這時,周青打量她一眼,忽然問道:“你就那麼想逃走?”
聽周青這麼的問,於靜又是好看的一笑:“嘻,剛剛不說了嘛,咱們今天不說這個的嘛。”
“那你想說什麼啊?”周青問道,盯著她看。
“嘻嘻,什麼都不想說的,只是來看看你的。”說道這兒,於靜故作不經意的說道,“呃?我剛剛好像看見村裡宣傳委員趙廣慶家的蘭梅嬸從你的廚房偷偷的溜走了的?”
周青心裡一怔,看了看她,問道:“你又看見了啊?”
“嘻嘻,”於靜依舊好看的笑著,“沒事的,我不會說的。要說的話,那天我看見你和村長家的金蓮嬸,我就說了的,還等到今天啊?”
“你真的不會說?”周青瞅著她。
“放心啦。我真的不會說的。”於靜真切的回道。
“那就好。”
“嘻嘻,”於靜又笑了笑,然後衝周青說道,“誒,你幹嗎愣著站在屋中間啊?到這兒來坐嘛。”
說著,於靜用手拍了拍她身側的床。
周青見她這樣,他也就走了過去,轉身在她的身旁坐了下來。
待他坐下後,於靜側臉笑嘻嘻的看著他,說道:“嘻嘻,這兒好像是你的辦公屋哦?應該是你要我坐下才對的,這麼變成了我叫你坐下了啊?嘻嘻,好像我成了這屋的主人。”
周青見她如此可愛的說著,他又暗自打量了她一眼,然而他好像有些犯困了,於是他抬頭看了看牆壁上的陳舊的掛鐘。他這時,才1點過幾分。於是他就像提不起神來似的,仰身就躺倒在了床上,像是想靜靜的躺一會兒。
見他躺下了,於靜便是側身向後,看了看他,微笑道:“嘻,你不會就這樣跟我說話吧?”
周青卻是心不在焉的回道:“說話而已嘛,在一個房間裡,怎麼說都能聽見的啊。”
“嘻嘻。”於靜好看的、又略有幾分羞澀的笑了笑,然後,她便是緩緩朝他的胸膛躺了下去,像極了一個撒嬌的小女人,小鳥依人的依偎在男人的胸膛,“那我就這麼的跟你說話吧,嘻嘻。”
“嗯?”周青忽然感覺貌似有一種溫馨感,但他卻是擔心道,“你剛剛來學校的時候,是怎麼來的啊?”
“嘻嘻,沒事的。你放心好啦,我是從山裡的小道偷偷的繞道而來的,沒有人發現的。”
“真的沒有人發現啊?”周青問道。
“沒有啦。”說著,於靜忽然又在他的胸膛上側翻了身,趴在了他的胸膛,笑嘻嘻的看著他,“嘻嘻,誒,你是不是還從沒有和女人在床上做過啊?”
被於靜這麼一說,周青忽然皺起眉頭回想了一下,然後點頭道:“嗯。好像沒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