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的忠貞不移情深似海,向來他這個職位水都是非常深的,誘惑絕不少,但是戴佑從來就沒有傳出一點桃色新聞。
女方是廣省有名的書香世家,在國內文化界舉足輕重,這也是戴佑聽到池玦是大學教授之後便開口邀請他的原因之一。鄒家向來重文,骨子裡自有一種清高,廣省大學教授之名或許比MG集團董事長還會令其歡喜,當然,這是在MG集團董事長是滿身銅臭的前提下。顧綿本身就是Q大的高材生,這滿身銅臭便不存在了。
與父母兄弟聽到顧綿受邀請前來時平淡的反應不同,戴佑的新娘,鄒家的大小姐鄒採風則非常高興。
二十八歲的鄒採風長相中上,但是一雙眼睛很是漂亮,讀了這麼多年書也沒有近視,黑白分明,顧盼生輝。
她穿著曳地的雪白婚紗,坐在梳妝檯前,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笑了笑。
“我看人家新娘子都是笑得羞澀的,怎麼我女兒笑得這麼大方?”鄒夫人笑著說道:“馬上就要行禮了,可別把粉給笑落了。”
鄒採風嗔道:“媽,我化的妝可不濃,哪裡就有那麼厚的粉了?”
屋子裡其她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這時,一個跟鄒採風有幾分相似的女子跑了進來,咬著下唇,滿目的怒火。
“採雨。你做什麼?誰惹你了?”鄒夫人忙拉住她,順手拂開落在她唇邊的頭髮。
鄒採雨恨恨地跺了跺腳,“媽,姐,你們不知道,外面來了一群混蛋!”
“啊?有人鬧事?”
旁邊有人說道:“這可是局長的婚宴,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來鬧事啊。”
鄒採雨忿然道:“說是從鄰省來的,什麼廳長,局長,還有幾個法院院長。可氣的是他們來就來了,每人還帶著什麼兒子侄子外甥的,浩浩蕩蕩有十七八人呢!”
他們可沒有請到這些人啊。即便是廣省,戴佑也只不過是請了直系上司等兩三人,戴佑家族人口簡單,親戚也不多,今天這婚宴可以說是鄒家賓客佔大部分。但是鄒家一大家族都是以禮傳家。都是彬彬有禮斯文人,可沒有一次性見這麼多官場,還是警法界的人。
“大家是不是有點緊張?”鄒採風不以為意,擺了擺手道:“媽,你去讓他們放心,人是來參加婚宴的。緊張什麼呢。”
鄒夫人答應了一聲正要走出去,鄒採雨拉住她道:“什麼來參加婚宴的,人家就是來給我們。給姐夫下面子的!媽,姐,你們不知道他們在大廳裡鬧得多可惡!”
鄒採雨便把在外面看到的情形說了出來。原來那些人個個都是一副大而化之的樣子,上了桌便吵吵著讓新娘子出來敬酒,還說了些很讓人惱火的話。
“聽說是新娘子跟戴局長求婚?哎。現在雖說是新時代,但是像我們這麼傳統的人還是有點接受不來啊。這女人跟男人求婚算什麼回事?”
“不止呢,看看今天的賓客,是鄒家人的天下啊,戴局長,您這是要入贅嗎?”
“鄭局,哪能呢,戴局長可是前程似錦啊,這要是入贅的話他們戴家不是白培養一個人才了!哎,那邊是戴家伯父吧?伯父,你說說是不是這回事?”
“那邊那位是新娘子的妹妹?小姨子快過來,你姐姐還沒出來,你先過來敬酒吧,反正是姐妹!跟你姐夫一起過來給我們局長敬一杯!”
“彭院,你家這大侄子妻子剛沒了吧,我看咱小姨子長得很不錯,要不我給他們拉個線?”
……
那些人是越說越過份,各種侮辱,很多話鄒採雨都學不來,但就是說出來的這些都教鄒夫人和鄒採風氣白了臉。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旁邊鄒家的姑姨們也是氣得倒合:“都是些粗人,俗鄙不堪!”
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