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頭,最後卻是放過了田氏子孫一條活路,在下代活命的田氏子弟,感謝姜先生!多謝!”
姜泰看看胡非子,點了點頭:“我也是給我兒‘姜天’積德,此事過去,便罷了!”
“多謝姜先生!”胡非子恭敬的一禮,退到了後方。
墨子看看胡非子,眼中閃過一絲滿意。
墨家推崇‘兼愛’‘非攻’,當初胡非子也接到田乞命令,回臨淄共謀大事,但,胡非子受自己教導,感覺到會有不仁不義之事,故頂著家主命令,並沒有回去。
“姜、姜、姜先生,你邀我等前來,到底有何危、危、危險?”韓非子好奇道。
墨子也點點頭:“不錯,你此次,到底遇到什麼了?如此興師動眾?可是得罪了姬姓宗室?”
姜泰微微一陣苦笑,搖了搖頭:“並非姬姓宗室,待會,我與諸位細細道來,此次涉及重大,我也不強求二位,二位若是能夠助我,就留下來,若不能助我,還請二位替我保密!”
墨子和韓非子相互看了一眼,眼中盡是一陣茫然,最終點了點頭。
“諸兵家弟子,安靜!”一聲大喝從孫武口中喊出。
剛才還略有嘈雜的兵家弟子,瞬間靜了下來。
孫武帶著鮑姜,慢慢走到姜泰一旁,轉頭看向兩千多兵家弟子。
這些都不是普通弟子,在兵家,多多少少有點身份的存在。此刻,盡皆看向孫武。
兵家最信服的是誰?自然是鉅子孫武了。
很多兵家弟子,都是看了孫武的《兵法十三篇》,才懂得什麼是打仗的。
不久前聽到訊息,兵家要加入佛家,自然很多人不服,畢竟,兵家是一流學說,而佛家最多才二流學說,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
兵家吞併佛家還差不多,哪有佛家吞併兵家的道理?
所有人都期待孫武,能夠告知,這一切都是荒謬的,兵家不僅僅是眾人歸屬,更是承載了眾兵家弟子的希望。
此刻,一起看向孫武。
孫武看看一眾兵家弟子,深吸口氣,鄭重道:“我知道諸位心有疑惑,在此,我就和諸位講清楚!”
“願聞鉅子其詳!”一眾兵家弟子恭敬道。
孫武眼中閃過一絲愛憐的看向鮑姜。
“昔年,立兵家之前,我孫武只是臨淄一個紈絝少年,每日只知道好勇賭鬥,荒廢光陰,雖然有一定學習天賦,但,從來沒有用到正途之上,只是一味的與人賭,與人鬥,家父見我荒廢學業,無所事事,遂讓我先成家,後立業,並且還為我找了一悍婦,能夠壓得住我氣焰,能夠逼的了我歸正,於是。我娶了夫人,鮑姜!”孫武帶著一絲追憶道。
一旁鮑姜卻是面露愛意,對於孫武說自己悍婦,根本不以為意。
“鮑姜吾妻,的確是悍,少年之我,在我與人賭鬥,只要我無理在先,鮑姜從來都是笑面相迎,給足我在外臉面,可歸了家中,卻是棍棒伺候,我之身上,留下她多少棍痕、鞭印!”孫武帶著一絲幸福說道。
“啊?鉅子,你沒反抗?”一個兵家弟子好奇的笑道。
“反抗了啊,可我打不過她!我爹找的兒媳婦,本身一定要比我強,更被我爹允許了一切便利,只要不打死,可以往死裡打!”孫武自嘲道。
一旁姜泰微微一愣,難怪孫菲當初也喜歡用鞭子,原來有遺傳啊?
一些兵家弟子,此刻卻是訕訕的笑笑,雖然崇拜孫武,但,孫武家事,卻沒有發言權利,況且看他們夫婦恩愛,自己也不需要多嘴。
“剛開始,我很討厭鮑姜,我很恨鮑姜,這是什麼妻子?妻子應該在家相夫教子,哪有對夫君棍棒相加的?而且打的那麼疼,不准我在外面爛賭,不准我在外面亂鬥,我的日子,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