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走進別墅後就看到了眼前這麼詭異的一幕,一個站在那裡,一臉的糾結。
一個趴在了沙發上,臉色煞白像個豔鬼。
“陸先生!”向北拿著藥的手微微有些發顫,心頭暗自腹誹。
真的是造孽啊,下輩子做一頭豬也不願意做陸勁川的助理了。
感覺總裁瘋了,一大早他還沒有歇口氣,就逼著他過來送事後藥,對自己的子孫們都這麼狠。
李媽也收拾好了臥室走了下來,看到客廳裡詭異的一幕,不知道說什麼好。
“拿杯水來!”陸勁川的聲音有點點發緊。
“是,陸先生,”李媽忙走到了廚房裡倒了一杯水遞到了陸勁川的面前,她還以為陸勁川渴了要喝水。
陸勁川抓著水杯放在了沈諾面前的茶几上,隨後開啟了藥盒將裡面的藥片拿了出來幾乎戳到了沈諾的眼睛裡。
“喝下去!”
沈諾接過了藥片,抓起了水杯仰起頭將藥送進了肚子裡。
陸勁川煩躁的看著她吞下了藥片,轉而同向北沉聲道:“派幾個人守著這裡,但凡讓這個女人跑出去半步,我宰了他!”
向北心頭微顫不禁打了個哆嗦,忙應了一聲。
陸勁川離開了別墅,這一走就是一個星期。
沈諾這一個星期雖然過得生活很安逸,每天除了睡覺就是發呆,還能吃上李媽做得飯菜都是曾經她熟悉的口味。
甚至她還能走出別墅,在後面的花園裡散步,在別墅負二層的地下私人影院裡看電影追劇。
但是她表面越是安逸,內心越是煎熬。
整整一個星期,她與外界沒有絲毫的聯絡,借了李媽的手機撥打了唐笑笑的號碼,江餘的號碼,都是空號。
她就像是被陸勁川硬生生隔離了一樣,這一處別墅成了與世隔絕的孤島。
陸勁川大概又生氣了,說好的第二天找醫生來看她臉上的疤,一個星期都沒有什麼動靜兒。
她只能從電腦上搜到唯一和她有關的訊息就是,冷景淮那個混蛋成了海城新貴,頻繁上鏡頭接受採訪,不停地在海城媒體面前刷他的存在感。
那隻老鼠怕是真的從地下轉到了地上,地下灰色地帶拳場的幕後老闆,到現在光鮮亮麗的海外投資商,NK股份有限公司的總裁,最有眼光的投資界新秀。
沈諾死死盯著那張溫潤如玉的臉,被海城媒體捧為儒商的冷景淮,厚顏無恥的說著他在東城的開發專案。
沈諾唇角含著一絲自嘲,她沒想到自己還挺值錢的,她在陸勁川的眼底居然能頂半個東城的價值。
冷景淮也挺無恥的,說這一次東城開發專案是他早有準備,狗屁,那是用她沈諾從陸勁川的手中換來的。
突然樓梯下面傳來了李媽的笑聲:“陸先生,您回來了?”
陸勁川回來了,沈諾忙關了電腦從書房裡走了出來,隨後又退回到了書房。
她將門死死鎖上,看著外面黑漆漆的夜色,已經深夜凌晨一點多了。
這個時候來新港別墅的陸勁川,絕對是最危險的時刻。
果然不一會兒陸勁川直接朝著書房走了過來,重重推了推門。
沈諾坐在書房靠窗的布藝沙發上。
在這深夜裡,任何細微的聲音都會被無限倍的放大。
陸勁川一定是喝醉了,他說話的聲音有點點的悶。
冷景淮也來到了海城,江餘又叛變了他,估計他的日子不好過,這些日子的競爭壓力還是挺大的,酒局自然也多。
“開門!”
沈諾沒有動。
陸勁川吸了口氣:“沈諾,我知道你在裡面,開門!”
他的聲音挑高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