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博成死了,曾經盛極一時的蘇家,終於退出了海城的豪門圈子。
蘇博成算計了大半輩子,沒想到死在了向西的手中。
海城蘇家的產業很多,此時成了一塊兒令人饞涎欲滴的大蛋糕。
最有實力吃下這一塊兒蛋糕的大概只有陸氏和冷氏兩家了。
在狙殺蘇家的過程中,陸勁川和冷家兩兄弟可謂是出了大力氣的。
短短几天,這兩家就完成了融資,賺的盆滿缽滿。
自然慶功酒會少不了的,由冷家牽頭的商業酒會就在冷家名下的楓藍酒店舉辦。
酒會的晚宴正式開始,沈諾本來不想出席,可陸勁川想要帶著她參加。
畢竟沈諾和陸勁川領證兒成為夫妻後,這樣正規的場合還是第一次以夫妻形象出現。
陸勁川的勞斯萊斯停在了宴會廳門口,向北下了車開啟後車門。
陸勁川牽著沈諾的手從車子裡走了出來。他們夫妻兩個出現在門庭處的時候,宴會廳裡本來熱鬧的聲音戛然而止。
所有人的視線投向了門口,即便是過了這麼久,沈諾還是不太適應這樣高的關注度。
她坐過牢,受過傷,一路上跌跌撞撞走到了這裡。
她早已不是三年前那個沈家耀眼的小公主了。
雖然現在她沉冤得雪,即便是瓷器被摔碎了重新粘起來也會留下重重裂痕。
更別說她是個人,一個活生生的人。
她在女子監獄裡度過了暗無天日的三年時光,此時被陸勁川硬生生拽到了陽光下,她還是怕光。
今天大概是海城商界的大佬們都來了。
人分外的多,大家都是來搶山頭站隊來了。
畢竟幹掉了一個蘇家,海城剩下的能呼風喚雨,和陸家掙扎那麼一下子的大概只有冷家了。
沈諾被這麼多雙眼睛盯著,下意識退後了一步,手卻被陸勁川溫暖的右手緊緊攥住。
他左手抄進了兜裡,右手緊緊抓著沈諾的手,將她一步步帶到了自己的身邊。
沈諾出獄後,每一天過得日子都是兵荒馬亂。
上一次她參加這麼大規模的商業酒會還是陪在江餘的身邊。
當初蘇怡然帶著海城上流社會的名媛們合起來欺負她。
將她燙傷,還誣陷她,把她在皇朝跪在二代們面前學狗爬的影片傳到了在場所有賓客的手機裡。
最後她不得不灰溜溜離開上流社會,成了人們的笑柄。
今天她又一次站在這裡,卻是以陸太太的身份出現,所有人都看傻了眼。
雖然知道陸勁川娶了這個女人,不過大家都知道之前陸勁川和這個女人有些家仇在裡面,大部分都以為陸勁川娶沈諾,說不定就是玩兒玩兒。
但是現在在這麼正規的場合下帶著她出現,這可看起來不像是玩兒玩兒的啊!
冷景淮穿著一身銀灰色高定西裝,身邊站著他的弟弟冷舒亞。
冷二少穿著白色西裝,裡面是花邊兒襯衫,還是那個紈絝樣子,不過現在的他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站在冷景淮的身邊,本身就能證明了一些什麼。
冷家內部怕是已經分崩離析,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內爆。
冷景淮笑著朝著陸勁川和沈諾這邊迎了過來,他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陸勁川身邊站著的沈諾淡淡笑道:“恭喜二位,喜結連理。”
“陸先生這麼大的喜事兒,怎麼不在海城辦幾桌喜酒,我也好上份子錢。”
冷景淮的話音剛落,頓時引來了四周賓客的一片笑聲,只是這笑聲中多多少少有些別樣的調侃意味。
誰都知道上一次陸先生和沈小姐在瑞士阿爾卑斯山腳下的古堡裡,舉行的那一場世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