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是短時間內都沒有辦法改變的事情,除非戰爭結束,如今這仗已經從冬月打到臘月,接近一個半月了,仍舊是沒有結束的樣子,反倒是愈演愈烈,聽說那東魏的權臣高歡丞相,親自帶領了兵將來,連韋孝寬大將軍都給派出去了,兩人一直帶領大軍鬥了這麼久都沒有分出勝負來,
容綰沒有說話,只是暗道要幫助元氏撐下去,不過元氏近來優思雖然重,可經過她的調養後是好了不少,不會那麼容易發病。
醫館在第二天全部都落成,牌匾也是早就打造好,一大早容綰去的時候,店裡已經開始放炮竹了,引得許多人圍觀。
之後,又熱熱鬧鬧的將牌匾掛上了醫館的門頭,‘回春堂’三個大字特意刷了金漆,所以特別醒目。
一陣熱鬧過後,圍觀的人群大部分散去,只有少部分的人過來打聽了一下容綰的名號就離開了。
沒有想象中的門庭若市,不過容綰雖然在內宅的名氣還算不錯,老百姓卻都不甚知曉。
“姑娘,彆著急,以後肯定會好起來的。”胡來見沒有什麼人,安慰道。
容綰根本不在意,這個鋪子是買下來的,又不是租的,開銷就已經節省了很多,她在內宅給大戶人家看病,得的診金打賞雖然有多有少,但養起這些學徒小夥計來是綽綽有餘。
“姐姐,我們回來了。”寶兒從外頭跟著幾個小哥一起進來,“我已經將姐姐要的醫書都給買回來了。”
既然要當個真正的大夫,一些書本上的知識,容綰就覺得有必要看一看,學一學了,
“好乖。”容綰誇了寶兒一句便道。
寶兒嘿嘿笑了笑就跑到一邊玩耍了,如今寶兒已經搬來了店裡住,可以天天和容綰一起,便不再跟以前一樣黏著,只要能夠看到容綰她就覺得可以了。
畢竟是個孩子,容綰也不會要求她去做太多事情,教給她醫術的想法慢慢來就是。
就在這時候,回春堂來了一行人,
容綰一瞧便臉色不大好了,因這行人竟是劉將軍和乙弗軒,
六護衛到了門口,就站在了外頭,隨行的兵士也都站在門兩側守著,
容綰沒有辦法將人趕出去,只好站起來走過去,屈膝施禮道,“劉將軍,東雍王。”
乙弗軒看見容綰原本有些委屈和不快的神色一掃而光,瞧著她嘿嘿傻笑了起來,嘴裡還喚道,“綰綰……”
劉將軍應聲。
容綰沒有去看乙弗軒,只起身來,“劉將軍來是有事情嗎?”
“我聽說姑娘開了醫館就過來看看了。”劉將軍說著就將抓著乙弗軒的手放開了,“軒兒他最近有些著涼,我帶他來看病。”
乙弗軒一得了自由就跑過去抓著容綰,跟個小孩子一樣搖晃著她的手臂撒嬌一般的叫道,“綰綰……”
容綰這才看向了他,他確實氣色看起來不好,鼻水都快流到嘴巴里去了,眼睛下面也是發青,雖然不想要和他糾纏不清,可這會兒人生病了是大事,“哦。”
她哦了一聲就將乙弗軒的手拉起來探脈,過了一會兒才鬆開,“確實是受了風寒,身子也挺虛弱的。”
劉將軍聞言不優反喜,“那軒兒就交給姑娘了——我這會兒還有些事情,勞煩姑娘幫我照顧照顧軒兒,過會兒我來接他。”
劉將軍生怕容綰不答應,說完便轉身快步離開,只有王府的人才曉得,這些天乙弗軒在家裡是怎樣折騰府裡上上下下的人,劉將軍好容易盼著容綰從崔府裡出來,就立馬帶著乙弗軒來了這邊。
容綰只好勉強將乙弗軒留下,只不過不管她走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