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
容綰乾著急,孤濯卻無動於衷,“你不要擔心,也不要讓我走,我不會走的,我不看著你我也沒辦法休息。”
容綰咬著嘴唇,不知道怎麼勸他。
孤濯卻說道,“你想要讓我走,我自己不願意走,你也拿我沒辦法,而且你相公可不是那樣迷信的人。”
容綰說道,“這不是迷信不迷信啊……”
孤濯打斷她的話說道,“不是迷信那是什麼?既然不是迷信,那我就更要待在這裡了。”
“不是迷信,但是如果知道了有這樣的規矩,不遵守就不好啊。”容綰說道。
“你這都是從哪裡聽來的?”孤濯問道。
容綰一蒙,“我哪記得啊,反正就是有這樣的規矩。”
“忘了,以後也不許再提了。”孤濯說道。
容綰還想要說,孤濯卻伸出食指來壓在她的嘴唇上面,做了個噓聲狀,說道,“乖,別說話了,快睡覺。”
容綰不依,孤濯就說道,“你聽我說,你也知道這是規矩咯,那既然是規矩,那就是人定的,既然是人定的那就可以改啊,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況且這是別人定的規矩,我們沒有必要按照別人的規矩來活著。”
那到處都有這樣的規矩,而且規矩定出來,那自然有它的道理啊,容綰只覺得孤濯都是歪理啊,
她將孤濯的手拿下來,說道,“不行就不行,要麼你再開個房間睡,要麼我換個地方睡,你自己選。”
孤濯有些不悅,心裡也有點堵得慌,他沒想到自己的媳婦兒竟然有一天會這樣趕自己走,他執拗道,“不行。”
容綰就急了。
然而,下一刻,孤濯已經不聽她說的了,手指將她的啞穴點了,然後雙臂伸過去將她的身子給抱著,
“你別想讓我走,我今天,以後都要在你身旁。”他說著就低下頭去,輕柔的吻上了她的小嘴兒。
容綰說不了話,也無法動彈,只得聽之任之。
等孤濯放過她的時候,她也有些累了,她懇求一樣的衝孤濯眨眨眼。
孤濯就勾了勾嘴角,“還趕我走嗎?”
容綰搖搖頭。
孤濯就滿意的解開了她的啞穴。
哪裡知道,容綰卻好像是有些生氣了一樣,不悅的溫怒道,“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人,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我說話你也要點我的穴道,既然這樣,那我以後就都不要跟你講話了,好嗎?”
孤濯就頓時傻眼了一樣,愣怔了,半晌他才回過神來,容綰卻已經氣得臉更白了,他趕緊鬆開了她,“我錯了。”
容綰就輕哼了一聲,翻了個身子朝著裡面睡了,沒有掙扎,沒有抗議,也沒有再繼續讓他離開,也不知道是她知道不可能讓他出去,還是妥協了。
反正,孤濯無論如何也不會出去的,孤濯見對她說話也不理會,就有些著急,往裡面湊了湊,“綰綰,別生氣了,我以後不這樣了。”
容綰還是不理會他。
改過了一會兒,孤濯就忍不住將她的身子翻過來,才發現她睡著了,這會兒因為他的移動,而有些被吵醒了,就皺著眉頭,抿了抿嘴兒。
孤濯就不敢動了,過了一會兒,容綰就平復了眉宇,隨後竟是主動的往孤濯這邊靠了靠,鑽進了他的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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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綰醒來的時候,快到午時了,距離她早上清理完葵水後睡覺的時辰,這會兒也不過是過去了兩個時辰。
孤濯等她醒來,就問道,“還疼嗎?”
“不疼了。”容綰說道,“睡了一覺好多了,不過如果起來的話就大概還會疼。”
“那你就躺著別動。”孤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