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洛冷笑一聲:“又玩消極對抗這一套,等著沒有人關注這件事了就不了了之。”
白絹說道:“那有什麼辦法,人家根本就不把你這個大少爺放在眼裡,就算輿論都快把來寧夏和晉中市淹了,那些蛀蟲還不是坐在辦公室裡喝著茶,看著報紙。”
楊洛嘿的笑了一聲:“丫頭,你的激將法對我沒有用,而且除了你,好像沒有人知道我在背後推動這件事吧。”
白絹也笑了一聲:“李劍南準備起訴來寧法院還有警方,他想問問你的意見。”
楊洛說道:“這個問我幹什麼,他起訴來寧法院和警方,保證自己的合法權益是應該的。無論是個人還是政府,誰做錯了事都要付出代價。”
白絹說道:“李劍南和李叔叔在我身邊呢,他們問問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想要請你吃飯,感謝你一下。”
楊洛說道:“感謝就算了,再說我現在真的很忙。”
白絹不屑的說道:“真不知道你一天都在忙什麼。”
楊洛笑著說道:“我在忙著殺人。”
“切!”白絹說道:“行了,不跟你說了,一會我們還要跟律師研究起訴的事呢。”
楊洛說道:“好!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說完掐斷電話,然後又打給柳蘭歌,“柳鎮長,這兩天玩的怎麼樣?”
聽筒裡傳來柳蘭歌慵懶的聲音,“我說書記大人,知不知道打擾人睡覺很不道德。”
楊洛看了看時間,笑著說道:“現在都十點多了,還在睡覺?”
柳蘭歌說道:“昨晚跟朋友出去唱K,凌晨五點多才回來。”
楊洛腦海裡出現柳蘭歌穿著半透明的絲質睡衣,側躺在床上接電話的誘人模樣,不禁嘿的笑了一聲。
幾個女人看著楊洛臉上淫|蕩的笑容,就知道這個傢伙心裡一定沒想好事。齊齊瞪了楊洛一眼,然後把頭扭到一邊。
柳蘭歌聽到楊洛的笑聲,警惕的問道:“笑什麼?”
“哦”楊洛岔開話題說道:“你知不知道山西來寧豆腐渣大棚的事情?”
柳蘭歌說道:“想不知道都不行,現在外面鬧得沸沸揚揚,媒體都在報道這件事情。”
楊洛說道:“被冤入獄的李劍南已經無罪釋放,但這件事情不能就這樣完了。幾個億的豆腐渣工程,裡面肯定隱藏著一大批蛀蟲,一定要深挖這一事件暴露出的深層利益鏈條,把那些蛀蟲清理乾淨。還有來寧公安局和法院,知法犯法,以權謀私,製造冤案,必須要有人出來負責,嚴懲不貸。”
柳蘭歌問道:“想要我做什麼?”
楊洛說道:“幾年前這個案子央視就報道過,中紀委兩次命令山西省紀委嚴查此事,可到了今天仍然毫無結果。你現在去找你外公,跟他反應一下這件事情,由國務院出面,用檔案的形式下達給中紀委,命令山西省紀委成立調查組下去調查。如果這樣還有人敢陰奉陽違,那山西省紀委書記也該下課了。”
柳蘭歌說道:“行,我現在就去,你還有什麼事情沒有了。”
楊洛說道:“沒有了!”說完結束通話電話,回頭看了一眼餐廳,只見那個男人正坐在裡面喝著紅酒,吃著牛排。
“走吧!”
沈龍生臉色陰沉的坐在辦公室裡,這個老傢伙把那幾個青年的車牌號記了下來,當他回到省委之後,就命令司機帶著傷去市局報案,一定要把那幾個青年抓捕歸案。當然,報案的時候他絕對不能說自己捱了打,而是司機被打傷。
沈龍生在抽屜裡拿出煙點了一根,然後狠狠抽了一口。他現在渾身骨頭都疼,卻不能去醫院,只能一口接一口的抽著煙,煙霧吸入肺中那火燎般的感覺,讓他暫時忘記了身上的疼痛。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秘書敲門走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