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本,是他們能動得了的嗎?”
耿桌微微搖頭:“這你就太小看那些二代了,他們的力量真的不可小看。如果我們公司有強大的影響力,就像銳峰科技和貝氏集團那樣,借他們兩個膽子也不敢。可現在我們公司只是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兒,就是有再大的資本,但太弱小了,沒有一點影響力。在他們眼裡,也只是一塊隨時能吞進肚子裡的肥肉而已。”
此時一名穿著黑色西裝,頭上打著髮蠟,臉色有些蠟黃,眼眶深陷,眼圈發黑的中年人走進縣裡唯一一家咖啡廳。看這個傢伙走路兩腳虛浮,還有他的面色,一看就是縱慾過度。
中年人一走進咖啡廳,就看到範弘毅一個人坐在靠裡面的角落裡。他快步走過去,坐到範弘毅對面。
“範少!”
範弘毅拿著調羹在攪動著咖啡,頭也沒抬的說道:“怎麼樣?”
中年人氣憤的說道:“全都是刁民,我把入股的資金提高了百分之五十,他們都不同意。範少,那些人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看找人弄死一個兩個,他們就老實了。”
範弘毅猛然抬頭,盯著中年人冷冷的說道:“你給我記住,這樣的話以後不要再說,這樣的事也不能去做。”
中年人感受到範弘毅眼神的冰冷,一股冷氣在順著脊背竄到頭頂。
“範……範少,我知……知道了。”
範弘毅冷哼一聲:“知道就好,現在京裡那些大佬都在關注這裡,一些事情還沒有觸及到紅線。如果真的死了人,影響大化發展,上面肯定會震怒,一旦下來調查,不要說是你,就是我也扛不住。”
冷汗在中年人臉上流了下來,這個傢伙以前就是個混子,後來範弘毅看他有點小聰明,把他招攬過來,成為了代言人。無論什麼事情,都是這個傢伙出面,範弘毅躲在背後。像這樣強取豪奪的事情可沒少幹,聽話的那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不聽話的,現在連骨頭都找不到了。所以他才想像以前那樣,來個殺雞儆猴。可聽到範弘毅的話,嚇得冒出一身冷汗。慶幸自己沒有自作主張,不然可真的大禍臨頭了。憑他對範弘毅的瞭解,不用上面派人來抓他,範弘毅就得把他的皮扒了,然後來個死無對證。
一時間誰也不在說話,足足過了半個多小時,範弘毅才喝完了那杯咖啡,站起身說道:“你暫時去河池待著,不要在這裡出現了,有事情我會通知你。”說完邁步離開。
見到範弘毅離開,中年人才吐了口氣,這半個小時,對他來說還真難熬。
“服務員,給我來杯咖啡。”
夜悄悄來臨,十多輛集裝箱趁著夜色駛進大化鎮開發區一家鑄件廠,工人連夜往車上搬運貨物。
一名保安藉著上廁所的機會,往外打了個電話,然後晃晃悠悠走了回來。
凌晨三點多,貨物全部裝完,十多輛集裝箱悄悄駛出廠子大門,消失在夜色中。
河池,高英豪站在窗前,看著外面漆黑的夜色冷笑著說道:“有意思,他們以為半夜就能把貨運出去嗎?真是太天真了。”說完轉過身,看著站在身後的黑驢,“都安排好了?”
黑驢笑著說道:“放心吧少爺,他們跑不了。”
夜色中,十幾輛集裝箱在314省道疾馳,在距離蘭海高速五公里的地方,一輛無牌面包車和兩輛普桑在一個岔道上拐了出來,緊緊跟在十多輛集裝箱後面。
大概過了五六分鐘,在比較偏僻的路段,十多輛集裝箱停了下來。原來前面發生了車禍,兩輛麵包車生了刮蹭。
這時緊緊跟在後面的麵包車和普桑橫在了路中央,然後在普桑上下來一個光著膀子,拎著長刀,腳上穿著拖鞋的大漢。這個傢伙剃這光頭,光光的腦袋上好像還紋著什麼,遠遠的好像一坨屎一樣堆在頭頂,近看才知道,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