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劉冕心頭一汗。急忙敲了一下門。
聽到太平公主在裡面興奮的叫道:“快進來。”“是。”劉冕四下看了一眼。別無旁人,於是推開門走了進去。
太平公主蹦跳著跑了過來。一把將劉冕扯進屋中自己掩上了門,動作好不利索。
劉冕四下看一眼,屋中全是砸得亂七八糟了的磁器傢俱,亂作了一團。他無奈地搖頭苦笑,從瓷碎渣中撿出兩個坐榻抖了抖,放到了一張矮几邊。
“快坐!”太平公主心急的叫劉冕坐到了自己對面,機警的眨著眼睛,“你剛才來沒遇到那頭髒豬吧?他沒有上凝華島吧?”
“沒有啊,怎麼了?”
太平公主忿忿然的聳了下鼻子,揚起拳頭恨道:“氣死我了!母后今天強令我和那頭髒豬來遊湖。我可無奈何,只好和那頭髒豬在船上呆了個把時辰。每每一看到他那副醜陋噁心的模樣,我就想吐!他還自以為有才華學識,在我面前賣弄詩辭歌賦,還要彈琴給我聽——我才不要,那會噁心死的!我就跟他說,我喜歡聽他跳河的聲音,他卻又不照辦,哼!”
劉冕聽得很逗,禁不住哈哈地笑出聲來。
“你笑什麼?不許笑!”太平公主急惱地道,“我都要憋屈死了,你還笑!叫你想辦法幫我對付他的呢,你想到法子沒有?”
劉冕頗為神秘地一笑,卻不說話。
太平公主本來一副焦急模樣,看到劉冕這副表情不禁愕然,自己也冷靜了下來低聲道:“怎麼了?”
“沒什麼。我只是在想,公主完全可以自己對付他,又何須在下來獻策呢?”劉冕微然笑道,“在下畢竟是臣子。不便插手你們皇家之事呀!”
“我自己有辦法?”太平公主疑惑的眨巴了幾下眼睛,茫然不解的道,“我若有辦法,還用得著找你嗎?”
劉冕苦笑的搖一搖頭:“公主那日栽害在下地招術,不就很厲害麼?”
“真的?”太平公主欣然的揚起眉毛,露出興奮的神采來眼珠子轉了一轉,嘿嘿低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要讓我用對付你的那種法子。轉過來對付武承嗣?”
“在下可沒那麼說。”劉冕搖頭,“同樣的招術,哪裡能重複使用呢?再說了,能對付得了在下,卻未必對付得了武承嗣。因為公主要對付的不僅僅是武承嗣,同時還有……太后。最重要地,是讓太后回心轉意,讓她不讓你嫁給武承嗣了。”
“是呀……”太平公主的眼珠子一陣亂轉,揚起一手來將食指放到下頜邊作思考狀。臉上漸漸浮起一絲壞笑。“你是臣子,讓人知道調戲公主定然是死罪。可武承嗣不太害怕呀,母后巴不得我現在就跟他進洞房呢。而且母后太精明瞭,這等小把戲定然瞄她不得。那想個什麼法子,一勞永逸的斷絕了母后和武承嗣的這門心思呢?嗯、嗯……”
劉冕看著太平公主這副模樣,怎麼看怎麼覺得她就像個邪惡的小太妹,正在冥思苦想整蠱的法子。
劉冕知道,武承嗣要慘了。別看太平公主平日裡一副端莊高貴的樣子。她要是挖空了心思要整人,那絕對是天才級的選手。那天自己都在她手上著了道了,武承嗣又何能倖免?
“喂。劉冕……”太平公主賊賊的一笑湊到劉冕身邊來,低聲道,“你說,用一場意外來……廢了武承嗣,行不行?”
劉冕不禁心頭一窘:“那樣看如何一個廢法?”
“就是……”太平公主低下頭來瞧劉冕襠部瞟去,擠眉弄眼地壞笑,食指和中指還並在一起做了個剪刀地動作。“那樣、那樣!咔嚓!”
“暈!”劉冕本能的感覺下體一涼。情急之下爆出一個很久沒用了的字眼,驚彈的往後縮了一縮。“不用這麼狠吧?”
“哼!無毒不……公主!你沒看到他今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