猙獰之色,而是面無表情,但那眼神卻讓黑衣護衛心中發寒。
“所以,屬下猜測,小姐一定是自動離去,並非被人擄走。”黑衣男子連忙收斂驚散的心智道。
“是這樣嗎?”唐天齊此時的語調卻輕淡得如天上的白雲,不知道是說給自己聽?還是說給其他兩人聽,而後緩緩坐回原本的位子,再次把目光投向那畫像之上,冷笑一聲:“你真的這麼迫不及待地想逃離本王嗎?那你記得,本王曾說過的話,如果你這麼想逃離,那我就一輩子絕對讓你再也離不開我,等找到你之後,我絕對會走到哪裡帶你到哪裡,每個晚上,必要讓你的所有力氣都耗費殆盡,躺在我懷中,再也無力逃走,到那時,你不要怪我,千萬不要怪我,知道嗎?至於你怎麼離開的,本王以後多的是時間追查,以你一人之力,絕不可能逃脫王府的重重護衛,這麼說,一定是有人幫你呢?哪個人是誰呢?要是讓本王查出來,我一定讓他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不知為何,慕容月聽到唐天齊最後一句話,心中竟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世上真有人活得不耐煩了,敢帶走秦大小姐,只希望,這個惡魔王爺將來不會株連九族就好!
別人的新娘 096 血雨門主
“血雨門”門主唐心兒是個極度懂得享受的女人,雖不知她的出身怎樣,但“血雨門”這處分舵,就如同一個富商的宅第,小橋流水,青樓紅瓦,院外之外還有院,是極其風雅的地方,就連京城第一富商之女秦漣漪的秀樓恐怕也比不上。
此時,在“血雨門”的分舵,一身穿黃衣女子正跟在兩名身穿紅色衣裙的女子身後,她面容慘淡,神色之間看來毫無喜色,三人穿過迴廊,最後走進了一間正房。
這房間內更是佈置的極其華麗,硃紅的傢俱,硃紅的床,金黃的床紗,還有一股香的有些過分的香味。床邊有一張四扇屏風,那屏風上面描繪的都是一些體態豐滿的女子和一些男子嬉戲的畫面,畫工不錯,栩栩如生。
轉過屏風,房間內並無其他人,“血雨門”門主唐心兒身披紅紗躺在一張軟榻上,榻上鋪滿白色毛皮,有一種說不出的風情和嫵媚。
“你就這麼回來了,媚娘她人呢?”唐心兒的聲音慵懶,柔媚無骨。但目光卻盯視著跪在眼前的黃衣女子。
“屬下無能,雖重創了夜殺,卻未能將她一舉格殺。”黃衣女子沉聲道。
“是嗎,那……那個林懷玉呢?你不會是告訴本門,連他都沒死吧!”男人是什麼東西,不過是世上最卑賤的東西,只適合被“血雨門”的女子們用來玩弄的,夜殺好大的膽子,竟為了一個男子敢違抗她的命令,真是該死,該死!
“有夜殺拼死相護,屬下實在無能為力。”那黃衣女子頭低得更低,不願對上唐心兒那雙雖然美麗卻更惡毒的眼眸。
“哦,那你這麼回來,就不怕本門要了你的命嗎?”唐心兒從軟榻上起身,走到黃衣女子面前,一路裙角搖曳暗香浮動,步態無限風流,她圍著黃衣女子轉了一圈,紅紗過處更是曳起更濃的香味。
隨著那香味越來越濃,跪在地上的黃衣女子身子開始不斷地發抖。
“你讓本門主怎麼相信,堂堂的風殺竟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都搞不定,莫非是你對他們二人動了仁慈之心?”唐心兒猛地蹲下身子,一把扼住那黃衣女子的脖子,惡狠狠地道:“好呀,好的很呀,你們一個個都不把本門主的命令當回事了是不?”
那黃衣女子雖臉色被捏得青紫,但雙眼卻閉了起來,是的,門主說的沒錯,她是風殺,顧名思義殺人之時就跟風一樣快。夜殺雖是她的師父,但她的天分並不及她。但多少年來朝夕相處培養出的師徒情誼豈會說斷就斷,門主也許就是看中了這一點,才派她清理門戶,可那日,當她看到媚娘看著那個叫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