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準備運到裝置更先進的美國醫院的,但博士擔心她的身體經不住如此長途的飛行。”
我的眼淚再次流了下來,然後緊緊地抓住彼得的手:“謝謝,謝謝你。謝謝那位博士,謝謝組織。只要能把她救醒,你讓我幹什麼我都願意。”
彼得哈哈大笑起來:“小夥子,你幹得真不錯。組織也很信任你。不過”,他看了一眼手臂上纏著紗布的薩琳娜:“她的手臂上有傷。要知道組織培訓一個人是多麼不容易,我們不願意讓你們這些jīng英有任何一點意外。所以你們可以休假兩個星期,在這兩個星期裡,只要保證安全,你們可以隨便去哪兒玩。”
“另外”,他從西服口袋裡掏出一張信用卡:“這張卡里有一百萬美元,密碼是你的生rì。”接著他又從另一邊口袋裡拿出一個鼓鼓囊囊的牛皮紙信封:“這裡面是十萬美元現鈔。”他把卡和信封放到桌面上,一齊推到了我的面前。
“那上次去拉斯維加斯前,你給我的十萬美元……”
彼得跟薩琳娜相視一笑,薩琳娜轉過頭來:“傻瓜,你難道不知道我們組織的規矩嗎?”
“什麼規矩?”
“每次組織讓你去辦事前都會給你一筆經費。如果不夠可以隨時跟你的聯絡人申請追加,如果多出來那就不用還了。”
“這麼好,用我們中國人的話叫‘多不退少補’。”
“不錯”,彼得繼續道:“除了保證自身安全之外,你還必須答應我一個要求——不準去新加坡看林雲兒。”
“這……”
薩琳娜嘻嘻笑道:“也許組織上是不想讓你打攪那個博士動手術吧。你去了只會添亂。”
“好吧。”為了我那可憐的林妹妹,我忍了:“現在只要能救醒她,我什麼都答應。”
薩琳娜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的大腿。沒想到這個外表狂放的西洋妞居然還是個醋醞子,我也看出來了,她是狂放其外,內斂其中。今天晚上不知道又要怎麼收拾我了。這個故事告訴我們——莫劈腿,劈腿者必捱揍。
……
第二天一早,薩琳娜躺在我懷裡,用小手輕輕地颳了一下我的鼻子。透過紗窗,我的眼睛被地中海的陽光刺得有點睜不開來了。
“這兩個星期你準備去哪兒玩啊?”
“我可是好人家的孩子,我還要回去上學的,已經翹課一個多星期了。你還讓我怎麼畢業啊?”
薩琳娜颳了刮自己的臉:“你羞不羞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原本就不是什麼好鳥。認識我之後,你提過一個字要上學了嗎?”
好吧,我不是好人,不過這跟我的鳥沒關係,我假裝生氣道:“現在提也不晚啊!我懸崖勒馬,浪子回頭不可以啊?”
“好,你可以回去上你的學,以後就當不認識我,我去幫切爾弗找兒子,你別跟著我。”
“對啊”,我恍然大悟,激動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我還欠著切爾弗一份人情。是他幫我擋住了那顆子彈。”說到這裡,我的心中有些黯然。
“其實你倒不用這麼想,就算當時你不站在旁邊,他也會向你這個方向撲倒的。我看得清清楚楚。他是想撲倒,倒不是為了給你擋子彈。他只是碰巧救了你。”
“就算他不是故意的,但我一定要領他這份情,我一定要找到他兒子。”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畢竟在關鍵時刻他是站在我們這邊的,他曾經是我們的戰友。而且他還願意把鑽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