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知道下面該怎麼做了嗎?”
“知道,知道。我先把所有的錢給您,然後護送你們安全離開這兒。”
錢這東西,對於如今的我來說,概念好象已經比較淡泊了,不過有句話說得好——從來沒有人嫌錢多的。特別是當我看到他從桌子下面的保險箱裡拿出整整八十萬美元的時候,我決定不在裝逼。沒想到這趟智利之行的所有費用他都給我報銷了,我現在手裡又有一百三十多萬了。
我站了起來,一邊看著他把錢裝進一隻手提箱裡,一邊興奮地走到薩琳娜身邊。這回的變故不過才短短十幾分鍾,我跟她已經有了小別勝新婚的感覺。我偷偷地摟住她的小蠻腰,在她嘴上“啃”了一口。她回身看了看莫妮卡,現莫妮卡正盯著拉費爾德,於是她也偷偷地在我臉上“咬”了一口。我現在對“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這句話有了更深的理解——就算是正大光明的“妻”在別人面前“偷”一下,也好有情調哦。怪不得男男女女都這麼喜歡“偷情”……
薩琳娜用槍頂著拉費爾德的腰,莫妮卡拎著手提箱,而我則大搖大擺地走在最後。我們出了營口門。拉費爾德把雙手高舉過頭,一邊指揮著他的手下向後退。現在這裡的局面完全在我的掌控之中了。我突然看到上次那個打翻了一桶汽油差點挨鞭子的跛子,於是突奇想。
我大叫一聲:“站住。”拉費爾德知道是叫他,乖乖地站在原地不敢動。我走到他跟前:“現在,給我下命令,把你這個駐地抓來的苦力全都放了,給他們zì ;you!”
“這……這裡有兩百多人,要是把他們全放了,聖菲爾德公司肯定不會善罷干休的,他們會把我槍斃的。”
薩琳娜用槍口戳了戳他的腰:“那好啊,你是願意以後死還是現在就見上帝?”
“我……好吧,我答應你們。”拉費爾德垂頭喪氣地對他手下計程車兵叫道:“把那些礦工都從礦洞裡叫上來,讓他們離開這裡。”
底下一個看上去象個小頭頭計程車兵沒有聽懂:“你是說離開,讓他們去哪兒?”
“蠢貨,當然是放他們走。他們愛去哪兒去哪兒!”拉費爾德被槍頂著腰在下屬面前當然很沒面子,所以急於想找一隻出氣筒。
這個小頭頭果然向礦洞裡跑去。“砰——”,一聲巨響從礦洞裡傳來。我們都驚詫地盯著那個洞口,還以為是什麼我們沒見過的挖掘機械的聲音。只見從洞裡走出一隊三十多個荷槍實彈計程車兵,領頭的那個就是上次準備對拉冬兒行烙刑的火把隊的領隊。
“怎麼回事,帕得斯基呢?”還沒等我們說話,倒是拉費爾德先開口問道。估計剛才那個跑進洞的小頭頭就叫帕得斯基吧。
領隊咧著嘴大笑起來:“哈哈,你那可憐的部下已經先你一步去見上帝了。”
“什麼,你們到底想幹什麼,你想造反嗎?”
“沒有啊,我們好好的啊?倒是您,尊敬的拉費爾德上校,您想造反嗎?”領隊的話讓拉費爾德大吃一驚。當然比他更驚訝的應該是我們三個人了。沒想到今天還弄了場免費的後。宮戲看看——謀朝篡位。
拉費爾德紫漲著臉:“拉肯尼斯,你居然連我的命令都不聽了,還把我的勤務兵打死了。你等著,在我見上帝之前,我一定會讓你下地獄。”靠,現在算命這個職業的門坎這麼低啊,僅僅二十來分鐘裡,我就見了好幾撥了。一會兒是太上老君,一會兒是領隊,一會兒又是這個上校。好吧,我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