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目張膽的提刀帶棒在大街這麼走,居然沒有人來阻攔,而且就連半個公安地影子都沒有看到。這顯然是不合常理,如果在馬口鎮出現這樣的一夥人,公安局也好,派出所也罷,早就帶著手銬來銬人了。
黑疤久混江湖,一見這情況連忙便將林華拉到了路邊。
雙拳難敵四手,好漢也架不住人多,這百人手裡還提著傢伙,就算是十來個警察也不見得敢攔在前面。
林華當然是從善如流。順著黑疤的力便連忙退到了路邊,一邊還將寧馨也給拉了過來。
下河鄉的老百姓顯然對這些人並不害怕,更有些人還吹起了口哨,這起鬨的人就更不說了,一些原本站在遠處地人也立馬圍了來,轉眼間,整個街道兩側便圍滿了人,那百來個提著傢伙的青壯年男子就像英雄出征一般在大道中央走向不遠處的下河煤礦礦部大樓。
不過那邊也顯然是經驗豐富,厚重的鐵欄杆大門立馬關了起來。一名二十來歲的門衛緊跟著便從門衛室內拖出一根數米長的鐵鏈,接著又快速的用鏈鏈纏在了鐵門之,接著十來把大鎖將鐵門牢牢的鎖了起來。
也就在這一眨眼的功法,數十名手裡拿著青一色硃紅色長木棍的青壯年男子從下河煤礦地礦部大樓內衝了出來,接著他們便守在了鐵門的另一頭。
很快,兩邊便在大門兩邊對峙叫罵了起來,而圍觀在外面的則是更多的起鬨以及口哨聲。喜歡看熱鬧差不多是國人或者是全世界人民的通病。
不過林華很快便有些不快了起來。因為圍觀者中很多人居然在高叫讓那些之前走過來的人衝進去。
看了看自己身邊,林華忽然衝一名就站在他左側大約五米遠處的一名五十來歲的老年男子問道:“老人家。這是怎麼一回事?”
其實五十來歲並稱不得老,在城市這年紀絕對稱得是正當壯年,找個十七八歲的小女人來回一夜三次郎地在這年紀也大有人在,但在農村,或者是在下河鄉,五十來歲的男人差不多全部已經是滿面皺紋滿頭灰髮,這是一種純粹的操勞之色,
對方看了看林華,又看了看一旁的寧馨,最後又看了看臉有一道刀疤的黑疤,這才道:“小夥子是外地人。”
林華一聽這話,連忙操起一口正宗的光華方言回道:“我是從光華來的,這是第一次來下河鄉。”
林華確實是第一次來下河鄉,畢竟作為半個城裡人,誰也不會沒事往鄉下跑。
對方一聽這話,給出了一個非常親切或者稱得慈祥的笑臉,回道:“那也不遠。”
停了停,對方才指著那隊剛從街外走進來的青壯年男子道:“他們是鴻運礦地人,前幾天他們鴻運的礦道挖進了下河煤礦的礦道,結果下河煤礦的後來把那條礦道給炸了,今天他們是來問下河煤礦要賠償的。”
“挖進別人的礦道還有理了?”林華有些愣神。
老人笑了笑,道:“在清江確實是沒理,弄不好還得吃官司賠錢,但在我們下河鄉就不同了,所以官司不但吃不,還可以問對方錢。”
“鴻運礦我怎麼沒聽說過?”林華有些奇怪,而且匡市長給他的名單也沒有鴻運這一號。
“他就是一家黑礦,什麼證件都沒有,你在光華當然不可能聽說過。”
“黑礦?什麼證件也沒有難道鄉政府沒人管?”
“管!”老人一聽這話,臉立馬現了一臉憤恨,“鴻運礦聽說就有馬大嘴他們地份,他們會管?”
“馬大嘴?”林華有些好奇,他好像從來沒聽過下河鄉有這麼一號牛逼人物。
“馬大嘴就是下河鄉黨委記馬大柱,不過下河鄉地百姓私下裡都叫他馬大嘴。”王永國顯然知道林華不知道馬大嘴是誰,連忙在一旁解釋。
“為什麼叫他做馬大嘴?”從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