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以訛傳訛之下,下面人為了平息自己可能的怒火,擅自行事所致!
袁行空很清楚,這件事情自己無論如何推卸不了責任,如果不能及時把那小子抓住,那些覬覦左護法長老之位的人,必定會就此大做文章。
“傳令給靈獸堂,讓他們派出最擅長追蹤的靈獸,馬上出發,跟我一起進山追捕。”袁行空站在吳香主的屍體邊,發號施令道:“那兩個小子剛離開不久,一定走不遠的,陸香主,你馬上帶人在城裡盤查,務必要查清楚他們的來歷和根底。”
“護法……”先前攔截雷烈的流火門徒中,一個身材瘦高的漢子突然斯斯艾艾地說道:“屬下應該知道那兩個小子其中之一的來歷,只是還不敢作準,不知道該不該講。”
一眼瞥見自家的護法長老臉色不善,身子打了個激靈,急忙接下去說道:“前些日子,定陽林家和十三宗門裡神山宗、綵衣宮的使者來到本門,請本門協查一男一女兩個小賊,並附上了兩人的畫像和特點。那個使刀屠殺我們弟兄的少年,照屬下看來,倒和那畫像上叫做雷烈的小賊有七分相像,而且都有一把削金斷玉,神出鬼沒的寶刀,只是另外一人和那女孩不太像……”
這漢子武功雖然不高,眼力卻不凡,只要見過一面的人,哪怕十年後也能認得出來,一向在門中負責尋人。雷烈雖然為躲避追捕化了妝,卻瞞不過他的雙眼,尤其是用上長刀之後,更是將自己的身份暴露無遺,反倒是小妹,自從練了玄陰功,氣質大變,讓人有些認不出來。
“女孩可以換男裝,畫像總難免有些失真,這兩人,應該就是十三宗門和三大世家要找的人了。”這漢子這麼一說,袁行空也想起來有這麼回事:“這小子當真膽大,殺了十幾個婦孺,又招惹了十三宗門和南宮世家,雲霧山還有林家,居然還敢到海陽城來,真當我們流火門好欺負嗎?陸香主,把這件事稟告門主,請他定奪,我現在就帶人追下去,倒要看看他們究竟有多大的本領?”
袁行空這麼熱切,當然不是心懷俠義,除了挽回本門聲望和拯救自己的職位以外,他這樣做還有另外一個目的:流火門地處南疆,再想進一步發展,非得把勢力擴充套件到內地不可,但內地的門派眾多,實力遠在南疆之上,要站穩腳跟實屬不易。十三宗門是大秦的泰山北斗,南宮世家和雲霧山羅家也是二流勢力裡面的頂尖存在,自己如果能捉住他們通緝的要犯,正好可以賣他們一個人情,對於本門在日後的發展實在是大有好處。
“哥,你放下我吧,我自己能走。”小妹為雷烈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心疼地說:“這裡距離海陽城已經好幾十裡了,那些壞人應該追不上來了。”
“流火門勢力龐大,遠不是你我能想象的。”雷烈腳下不停,邊走邊說:“現在十三宗門和幾個大世家都在通緝我們,經過這麼一鬧,恐怕我們的身份已經暴露,接下來勢必會受到所有這些對手的共同追擊,如果不在短時間內進入大山深處,再想走就不那麼容易了。”
雷烈和小妹如果要逃亡,只有兩條路可選:一是進入廣闊的大秦腹地,那裡人口將近十億,那些宗門和世家勢力再大,要想找到他們也是如大海撈針一般。但他們兩人從沒離開過虎狼山,對外面人生地不熟,貿然到內地,反倒可能會露出破綻,因此現在最好的選擇,就是躲進綿延數萬裡的大山深處。
“對不起,哥,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非要一口真正的寶刀,我們現在還在山上待得好好的,不會來到海陽城,也不會暴露身份。”小妹充滿悔恨地說著,眼圈已經變得通紅。
“傻丫頭,這和你有什麼關係?”雷烈一邊飛奔,一邊寵溺地說道:“是那些惡人蠻不講理,仗著自己勢力大就為所欲為,隨意欺負人。小妹,你要記住,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壞人,要想不受欺負,一是要變強,強到足以打倒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