禛了嗎?
可是,
56、恩旨一道傳紫禁 。。。
為什麼呢?指婚,真的只需要這樣一個簡單的藉口嗎?
“格格,南書房裡早先就安排了雨晴,格格自是不必掛心,萬歲爺的意思,格格收拾了東西,便可出宮回家待嫁,婚期,欽天監自會擇近期吉日。”李德全接著說,我一時間還無法接受這個資訊,腦子裡總是空空的,心卻‘撲騰撲騰’的跳得快要出來了。
匆匆往自己的小院兒趕,心底的歡喜卻忽然間一點點的突破壓抑,臉上也不自覺的帶了笑容。
開門的瞬間,看到一個穿了絳紫色團龍長袍的人正揹著手站在我的小院兒裡,抬頭仰望著天,聽到聲響,收回的視線重新投向我的瞬間,嘴邊漾起了笑容,明眸皓齒。
我依稀記得,康熙三十九年的十二月,胤祥大婚的前兩日,他也是這樣抬頭看天的站在我的院子裡,看到我的視線,帶著明眸皓齒的笑容,消融了紛揚飄落的雪。
“十三爺吉祥!”我笑意盈盈的福身。
“快起!”他笑著說,“聖旨到了?”
我噙笑點頭,他說:“這麼多年了,也難為你了,現在終於可以接你出去,四哥高興的緊。”我玩笑的問他:“十三爺不高興嗎?”
他忽而又僵硬了笑容,停了幾秒,笑容擴大,點點頭道:“我自是高興的。”
我心中的問號一堆,而胤祥許是知道什麼,便問:“十三爺?聖旨上說因為服侍有功才被指婚給四爺,是這個緣由嗎?”
十三愣了一下,道:“自是了。”
我蹙眉,撇撇嘴說:“這個理由怎麼也不讓人信服啊。”
他笑笑道:“聖旨即天下最大的命令,還有誰會不信服?小曦子莫多想了。”
我蹙眉點頭,心底卻更加疑惑,胤祥的話,彷彿是隱瞞了什麼,想了想,接著又問:“十三爺昨兒個就知道皇上的意思了?”
他笑著說:“兩年前,皇阿瑪曾經和四哥在南書房說了一宿的話,你在那當差,可還記得?”我回想起康熙四十年的四月初,那一夜,康熙少有的和胤禛聊到深夜,最後胤禛因宮門下鑰不得回府,只能在宮裡歇了一夜,便點點頭,道:“記得。”
他說:“那天夜裡皇阿瑪因著看了本佛經,本意是要和信佛的四哥說說,不知怎的,說到了我愛新覺羅氏代代都有個痴情種的事兒,我後來聽四哥說起,才知道,原來我額娘,在皇阿瑪心中,有著特殊的地位,皇阿瑪重視與額孃的情誼,才不敢將額娘封上高位,怕宮闈鬥爭傷了額娘。”我點點頭,從康熙從此把延禧宮空下來,誰也不許住的旨意就可以看出來,敏妃在他心中是一個痛。
胤祥忽而笑了,說:“扯遠了,皇阿瑪就跟四哥說,愛新覺羅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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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可以愛人,可是不能失了自己……”
也許,是康熙的阿瑪順治爺給他心底留下了太深的傷痕了吧,順治獨寵董鄂妃,不顧一切要出家,或者……真的因為董鄂妃而死,置大清於風雨飄搖中,心底嘆口氣。
聽胤祥繼續說:“……他笑著說,對帝王來說,最好的愛情故事莫過於歷史上唐玄宗與楊貴妃的故事,帝王空懸了一世的心,終於有了心人來填補,可是,忘記了帝王責任的玄宗,卻有著一個令人扼腕的故事結局。皇阿瑪到底是懂四哥的,說他的兒子裡面,誰是那個痴情種他不知道,可他卻知道四哥的心人沒有出現,若他尋到了合意的姑娘,會手書一本《長恨歌》命那姑娘親自送給四哥,那《長恨歌》裡講的,便是聖旨了。那日額娘知道了,也只道皇阿瑪真是周全的心思,連‘相看’'注2'這回子事兒,也一併周全了。”
我詫異道:“那……皇上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