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溫暖的灑在我的身上,暖暖的竟然有了睡意,看著他們兩人的棋局似乎剛進入中盤,想著時間應當還長,便再過去蓄滿了兩隻杯子,回來坐下,用手支著頭想稍微眯一會兒。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卻是在那粉色紗帳的床上,睜眼的瞬間我以為自己又穿越了,驚出了一身汗。
忙不迭的坐起來,發現是那臨時安排給我的屋子,泛著溫暖的燭光,桌子上放著一桌菜色各異膳食,還有一碗皮蛋瘦肉粥,居然是我愛吃的粥,合意的吃完,又吃了幾塊點心,味道還算不錯,不是很甜,正和我的口味兒。
吃完也不知道要把碗碟送到哪,開門去尋
7、亂花漸欲迷人眼'改排版' 。。。
,也看不到人,怕自己走丟了,便仍是回屋子裡。
閒得無聊沒事做,忽然就懷念起現代的電視和電腦還有網路,也不知道自己的朋友們好久沒聯絡了怎麼樣。
低低的嘆口氣,決定去桌邊練字,默了蘇軾的《水調歌頭》,寫到“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不自覺的又想起爸媽,朋友。
仍是低低的嘆了口氣,又寫了一句“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正寫著,有人敲門,“曦雲姑娘,睡了嗎?”
我聽出是秦順兒的聲音,便答:“還沒呢。”
去開門,卻看到胤禛也在門外,清冷的聲音:“怎麼就開門了?”
我納悶,“我聽是秦順兒的聲音才開門的啊。”
依舊清冷:“一個姑娘家,這麼晚,也沒點掂量,和秦順兒才認識幾天,就這麼放心。”
我心裡道:‘那是因為我知道秦順兒是你的貼身太監’,卻也沒出口,只是撇撇嘴。
胤禛卻顧自進門兒,秦順兒跟在他後面,手裡提了個食盒,拿出了一碗藥道:“姑娘快把今兒個的藥喝了吧,一會兒涼透了,藥效就過了。”
然後收了我吃完的碗碟,我看著那碗中藥,抬頭就喝下了,雖然也蠻苦的,但還不若我平時喝的黑咖啡那樣苦澀,胤禛瞥了我一眼,也沒說話,抿著嘴往書桌邊兒去了。
“字寫的倒不錯,有些顏體蒼勁的意味,對女子來說也屬不易了,只是……你怎麼老是寫些鬼畫符?”
他指著我寫的《水調歌頭》裡的幾個字,我心想那才不是鬼畫符,那是簡體字,沒見識就別瞎說,但是也不敢說出口,生怕惹雕塑生氣趕我出去。
撅了一下嘴,便過去說:“四爺給我尋幾本唐詩宋詞吧,想是碰了腦袋,有些字兒記不得了,憑著記憶寫的不對了,重新看了重新記過,以後就不會錯了。”
他沒吭聲,也沒拒絕,我想對於雕塑來說,這反應應當就是默許吧,想到他老是這樣清冷的樣子,定是從前被康熙說的考語‘喜怒無常’給傷著了,才老是一副面具臉。又不似八阿哥似的八面玲瓏,便只好裝雕塑了吧,想著就笑了。
剛扯起一個笑容就被他發現了,黑亮的眸子裡透著不快:“笑甚?”
又是那句我不適應的‘笑甚’,更覺得搞笑,卻怕說出來會徹底得罪這雕塑,便只好忍住了,搖搖頭說:“沒甚。”
他卻好像被我逗笑了,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弧度,似是依舊不想被我看出來他在笑。
可是憑我對他的瞭解,若有若無的弧度放在別人臉上就是一個大大的微笑,在他這兒,只要雕塑的稜角發生一毫的變化,那便是很大的變化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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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椅子上又開口問我:“胸口可好些了?”
我答:“好些了。”
自從發現那銅錢不見了,我胸口便再沒過揪痛的感覺。
“怎的喝藥也像喝水一樣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