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守衛聽不到動靜,但他們不可能做到給胡謙喝砒霜的時候,不留下一點痕跡。”
“這些說明兇犯有足夠的時間清理現場!誰能這般悠閒?之前我便推斷過,是隨從,今日在牢房中被殺的隨從必定是參與者,可幕後之人為何要殺他們?且是在我到的日子才殺?滅口嗎?幕後之人一開始不會想到皇上會派我來查案,彼時,我還沒到金陵。”
秦無病頓了一下,又捋了下思路接著說道:
“咱們大膽的假設一下,胡謙住在哪家客棧?幾時到?吃些什麼?這些都是他們算計好的,也就是早就預謀,若是胡謙身邊的人早被收買,那麼,他們非要到立山縣才動手嗎?再想砒霜中毒只是假象,那胡謙的死因會是什麼?什麼樣的死因能讓兇犯在胡謙還有一口氣的時候被灌了砒霜?”
“你怎知胡大人喝下砒霜的時候,還有一口氣?”林之棟忙問。
“沒有氣,便不會嘔吐!牢房中的那三人就沒有嘔吐,他們想做出砒霜中毒的假象,掩蓋真正的死因,而真正的死因或許能指向真正的兇犯!”
林淮見秦無病停下來看向郭正和林之棟,趕緊開口問二人:“你們聽懂了嗎?我三弟的意思是,比如有一種毒只有你們家有,死後還和砒霜中毒一個樣……”
林之棟皺眉問:“誰能收買朝廷從一品大員身邊的隨從?”
秦無病反問:“你們一共抓起來多少隨從?”
“十八人!怎麼了?”郭正問。
秦無病呵呵一笑道:
“之前地牢之中,我隨意的掃了一眼,這不巧了嘛,胡謙有多少隨從,我知道!在西寧他離開的時候,他一共有七十八名隨從,可牢房中可不像有那麼多隨從,少了的隨從去哪了?”
郭正和林之棟愣住了。
秦無病接著又說:
“誰能收買胡謙的隨從?大長公主或許有這個能耐,其他人還真不好說,不然隨從圖什麼?一名隨從好收買,收買這麼多?這手筆可不是一般人能出得起的。”
郭正問:“秦捕快的意思,這十八名隨從全部被收買了?”
“若我是幕後之人,必定全換,不然,有一名隨從口徑不一,極有可能便壞了整件事。”
秦無病說完,屋內安靜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