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可能是剛才沒打過癮,抬手就要打,被秦無病拽住:“你怎麼敵我不分呢?”
老和尚氣哼哼的道:“誰讓他說話氣人!我咋就不能來了?我咋就不要命了?”
秦無病勸慰道:“大哥也是關心你,先說正事!”
老和尚哼了一聲,不吭聲了。
“我和二弟一人一個,分開審的,這倆人嘴是真硬,可把鳳隊那小子累壞了,他們才開口說是大長公主派他們來的,氣死我了!我正準備動手呢,先往死裡打一頓再說!”
秦無病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隨從,說:“把那個也弄過來,兩個人放一起,省得我一句話說兩遍。”
林淮一愣,忙說:“他倆在一起……”
“不怕,他們的口供已經不重要了。”
很快,郭義帶著另一名帶死不活的隨從過來了。
秦無病看著兩個趴在地上的說:“先帶他們倆去看一眼簽押房中的唐禮生。”
鳳鳴和小斯忙上前,提溜起二人便出了門,沒過多久,二人又被提溜回來扔到地上。
而秦無病用這點時間將唐禮生的大概情況跟林淮和郭義說了,等鳳鳴和小斯帶人回來,秦無病先問了下唐禮生的情況,知道還在暈厥中,便放下心來,這才看向地上兩人,揹著手開口道:
“唐禮生已經招供了,所以你們說不說的本來已不重要。”
倆人趴在地上卻又與之前趴的不太相同,之前像是還有一根骨頭撐著,眼下如同爛泥一般癱在地上。
“但是,你們敢誣陷大長公主,我不能忍!知道我是誰嗎?大長公主親定的駙馬!也不知道你倆成沒成家,有人欺負你媳婦兒你能忍嗎?鬥不過,打不過也得偷著啐兩口唾沫吧?那要是鬥得過,打得過呢?只咔嚓一下腦袋落地,太便宜你們了,死罪難逃,活罪你們也難逃!照唐禮生的意思,胡謙屬突然毒發,不在預料之中,他又不在立山縣,只能憑你二人當機立斷,也就是說,在他沒有到立山縣之前的所有事都是你二人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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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抬頭相互看了一眼,眼神中滿是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