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可曾注意,書房內書桌上空無一物!但書桌旁的地上有血跡。”
“我剛不就問你了嘛,血跡咋還一塊一塊的?”林淮趕緊問。
“我不是也說了,中間被下人們狠狠地擦掉了,當然,中間的血跡本來也不多,應該是兇犯殺完人之後拿著刀走到書桌那裡留下的。”
“為何要走到書桌那裡?”
“定然是書桌那裡有緊要的東西,他們想要!”秦無病眯著眼看著幾個在院子裡翻找的人。
“你讓小福他們去幹啥了?”林淮順著秦無病的眼神望過去,產生了這個疑問。
“血衣若是沒有放在這個院子裡,便是放在那位夫人的院子裡。”
“他們不會燒了嗎?”鳳鳴問。
“來不及!殺人之後最重要的是馬上將喪事辦了,將姜威病故這事坐實,他們怎會想到會蹦出一個我來!”
林淮有些擔憂的道:“你就這麼放心讓他們四個去翻那夫人的院子?那可是當家主母的院子!應會有留守的粗使婆子什麼的,我去看看!他們不敢動我,小福他們就不一定了,真說……”
林淮邊說邊往院外走,走到門口正好與福爾摩斯四人走了個對臉。
“找到了!”林淮見小爾和小摩懷中抱著血衣,驚喜的喊道。
福爾摩斯四人也很激動,抱著血衣走向秦無病,秦無病看都沒看,先是跟鳳鳴說:“讓他們停了吧,咱們去正房屋裡看看。”
說罷秦無病率先走向正房,林淮追過去問:“血衣都找到了,你還找啥?”
“你親眼看著他們埋的?”秦無病問。
“埋的?”林淮忙扭頭問福爾摩斯:“在土裡找到的?”
小斯答道:
“兇犯行兇殺人後,應該在書房內便換好了衣衫才離開,他們自然不可能將血衣留在書房,即便是覺得萬無一失,這些東西也是需要儘快毀掉的,不然誰看見都是麻煩,可若是他們還沒來得及燒燬或者丟棄,最可能藏在哪呢?定會帶回自己的院中!而血衣這種東西,即便不會查,就那麼擺在也是鬧心,所以極有可能先埋在院中,等晚上夜深人靜了,再處理。”
“他真的跟你越來越像!”林淮指著小斯跟秦無病感慨道。
這時幾人已經進屋,秦無病站在門口往裡望了望說:“人與人擅長的不同,他有這方面的天賦,你有上陣殺敵的勇氣,不用羨慕。”
“誰羨慕了!”林淮嚷嚷道。
鳳鳴卻問:
“你既然想到他們可能將血衣埋在哪,如今也找到了,證明你的推斷是對的,再加上你之前說的,還不夠將他們定罪?”
秦無病哼了一聲道:“他們此時是保命,別說我說的都是推斷,便是連人證都找出來了,他們依舊不會認!官宦人家與百姓的區別就在此,他們心中多少都有些有恃無恐,這便是我先讓秦老將軍發飆的原因,先撕扯開再說。”
“那是沒受過刑!”林淮道。
“對哈,那小子童試都沒過!但,真說用刑,就要先帶回府衙,多少人?得多少時間?我可沒時間浪費在這上面……不對,一開始那位夫人是想要把罪責推給老大家的妾室身上的,那名妾室被他們打死了,那……老大呢?快去找老大!”
……
可惜,秦無病他們還是晚了。
姜從戎被找到的時候是在馬廄中的一堆乾草下,身中數刀而亡,被發現的時候,身體還有餘溫。
秦無病命人去找姜從戎的時候,便有不好的預感,果然,哪都找不到剛剛還在靈堂還出現過的姜家長子。
秦無病想了想說:“去地窖和馬廄中找找。”
林淮問:“為何?”
秦無病說:“他們時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