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江總督問個清楚,這已經令我心神不安了,今日又發生了這種事!唉,”蔡友坤低垂的著頭嘆氣,突然揚起頭怒目圓睜的喊道:“那小捕快就是我的剋星!怎會偏生讓他趕上這事!”
“是是,他好辦,等把眼下的急事應對好,再收拾他不遲!”
“正是!放印子錢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卻也到不了驚到謝大人的地步!提刑按察使掌一省刑名與監察之職,若是平日大人自是不懼,可偏這個時候來……”
“那個小捕快不是有幾個長隨動手了嗎?今日殺人的罪名安到他們頭上!也讓他知道多管閒事的後果!”蔡友坤惡狠狠的說。
“那小捕快怎會罷休?”
“你去說與他知,說在明面上,要麼安在他頭上,要麼安在他家奴僕身上,他是要自己的命還是要別人的命?!跟他說完之後,讓他趕緊離開,不然,哼!”
兩位幕僚頻頻點頭,誰會為了幾個下人與官府爭執!
……
秦無病與福爾摩斯四人原本是一起被帶進府衙,可進了府衙就被分開帶走了。
秦無病還是被帶到了那間耳房,福爾摩斯四人卻是直接下了大牢。
秦無病心裡清楚,自己一時沒管住老毛病,現在害得福爾摩斯在遭罪,自己也是一身傷!
可話又說回來,怎麼會如此巧合?
雖說朝廷明令禁止官員家眷放印子錢,但通常也是睜一眼閉一眼,只要別鬧出什麼事,也無人追究。
今日的事透著蹊蹺,被殺那人顯然是蔡友坤的人,牛皮紙袋裡的證據可都是指向他的,在府衙門口,那也算他自己的地盤,那人怎會如此驚慌?又怎會這麼巧跟他撞在一起?
秦無病摸了摸腫脹的額頭,這些事暫時想不出頭緒,可接下來怕是還有更難應對的,秦無病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他需要保命,還必須要保福爾摩斯四人的命!
蔡友坤並沒有把他送進大牢,只這一條,秦無病就覺得還有反轉的可能!
看到牛皮紙袋裡的那些欠條,秦無病是成心大聲說出來的,報出名字也是成心的,他身後無人,只能依靠悠悠眾口。
只憑這個想保命?秦無病苦笑,他輕輕摸了摸自己腫脹的額頭,腦子飛快的轉動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