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林淮求娶國子監祭酒王大人之女,如此安排,侯爺當真沒想過其他兒子怎麼想?沒想過侯夫人怎麼想?”
武定侯面色頹然。
“侯爺算計了一輩子,始終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可悲!無病不知侯爺為何偏寵林淮,但無病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侯爺,林淮今日的一切都是拜侯爺所賜!”
武定侯是真的惱了,他再一次站起身冷著臉道:“秦捕快管的有些寬了!”
“確實!若不是認下林淮做大哥,你們家的事我真的懶得理,但,我既喊了他大哥,那便不允許別人欺負了他!侯爺若是做不到,那便由我這個弟弟來做,今日,我也算跟侯爺交個底,林淮的事便是我秦無病的事,以後誰若敢再打他的主意,先要問問我!我沒興趣理侯爺的家事,武定侯夫人如何,世子如何,侯爺其他兒子如何,都與我無關,但,他們若還想像從前一樣隨意欺辱林淮,今日的世子便是個榜樣!”
武定侯吃驚的看著秦無病,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從收到訊息到剛剛,他一直以為秦無病救林淮是一種巧合,哪怕知道二人是結義兄弟,他也不認為二人的情義到了可以過命的份上,反過來倒是有可能,可秦無病是誰?秦無病不過是仗著背後有大長公主,為所欲為罷了,怎會真心為林淮著想!所以他一上來喊秦無病為秦捕快,不無奚落挖苦之意,可聽了秦無病的話,武定侯感覺這位準駙馬不像是裝的,他是真的在護著林淮。
秦無病嘲諷的看著一臉吃驚的武定侯,又說道:
“侯爺雖說偏疼林淮這個庶子,但對世子怎會一點都不關心?可礙著大長公主的面子,侯爺對我只能忍著,這個啞巴虧,侯爺吃的很是辛苦!”
秦無病端起茶碗又道:
“侯爺這麼多年,一直自以為是的以為一碗水能端平,所以其他兒子欺負林淮,侯爺便用別的方式彌補給林淮,卻又捨不得對那些兒子多加訓斥,可見,侯爺是慈父!如今慈父知道世子被人打折了胳膊,打斷了腿,內心是何等的憤怒?哪怕事出有因,怕是也難以接受,可,侯爺偏就接受了。”
武定侯臉上的肉抽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