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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藏在哪?無非幾個地方,一處是他早便買下的宅院,一處是心腹的宅院,一處是用假身份索性住在見光的地方,比如客棧……”
“京城內攏共能住的也就這幾處了吧?用你說!”老和尚急道。
“七叔別急,咱們需要一個個排除,最終也就能找出一個方向……”
“等你排完了,何生鬍子都長出來了!”
“不這般做還能如何?總不能挨家搜吧?他聽到風聲,能跑便跑,不能跑自己毒死自己,咱們要一具屍首有何用?”
“所以你趕緊推呀,理呀!”
“我正推著呢,你偏出言打斷!”
“我是讓你說點有用的!”
“有用的也需要無用的來襯托,沒有無用的,怎會出來有用的?你現在能看到的是這房子有幾根柱子,有房頂有屋簷,那都是用你看不到的東西支撐起來的,想要將這房子立住……”
秦無病義憤填膺的話還沒活完,只見德全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進了東暖閣沒兩步便普通一聲跪地,聲音發顫的道:“稟皇上,德才還沒找到,白生,白生被人發現死在家中的井裡……”
“這麼快你安排的人便從宮外回來了?”老和尚站起身問。
皇上沉著臉看向德全。
“奴才,奴才正安排人出宮,白生家人便命人進宮來找奴才報喪。”
“他倒是沒打算遮著,或者他以為將白生推到井裡一時半會兒沒人發現?”秦無病都囔著。
“下去吧,儘快將德才找到!”皇上擺了擺手說。
德全渾身顫抖著退了下去。
秦無病看著德全的樣子,心中又忍不住嘆氣,暗道:他自己也知道,接下來是生是死全在皇上一念間!
‘啪!’老和尚一巴掌拍在秦無病肩頭:“別走神,快推!”
“七叔!”大長公主不高興的喊了一聲。
老和尚縮了縮脖子,小心的跟大長公主解釋道:
“我這不是著急嘛,攏共知道的就這幾個閹人,一個個的都死了,再想找出他在哪真是難如登天!你別擔心,我們倆經常這樣,他不會往心裡去的。”
老和尚說完再看向秦無病,想讓秦無病也幫他解釋一下,卻見秦無病在發愣。
東暖閣中又安靜了。
時間不長,秦無病突然看了一圈問:“你們誰知道旺喜是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