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始至終便沒朝這個角度想,所以他很快便察覺隨從有問題。
“我猜的對不對?”老和尚焦急的問。
秦無病撓了撓腦門,又搖了搖頭說:
“跟著胡謙從西寧出發的有七十八名隨從,可到了立山縣,命案發生之後只有十八名隨從,全部關押在牢房,我到的當天,有三名隨從死於牢中,口中有砒霜。”
“他們想幹啥?”
“胡謙的死和三名隨從的死貌似都是砒霜中毒,可我知道不是!”
“啊?”
“我推斷胡謙應該早就中了慢性毒,臨死前被灌了砒霜,只為掩蓋之前所中之毒。”
“啊?”
“我沒有馬上審問獄中之人,而是想先開棺驗屍。”
“屍首還在?這都多少天了?爛透了吧?”
“屍首嚴重腐爛,臭味異常!連我都吐了,鳳鳴透過臭味和腐爛過快猜測胡謙最先中的是西南省大山中才會有人制的毒叫菌藥!”
“啊?”
“而我發現胡謙的左右腿都有明顯的骨裂,也就是說,生前的胡謙已不能獨立行走,又怎會將所有隨從都轟出去?”
“對啊!”
“偏巧,對於西南大山中的這些毒……玉兒十分了解。”
老和尚驚訝的看著秦無病愣了一會兒神,這才惱怒的問:“他們想誣陷玉兒?”
秦無病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接著說道:
“我緊接著推斷出他們並不是想在立山縣下手,只是胡謙中了菌藥之後,沒有撐住,死在了立山,他們也只能將計就計!按照時間推算,他們本打算到了京城再動手的,為何在京城?凡是對玉兒有一點了解的人理應都知道,玉兒若是想收拾誰,絕不會在半路安排人力物力去做,京城留有玉兒的人,在京城做才最合理。”
“可惜胡謙沒有配合他們。”老和尚嚴肅起來了。
“對!從立山縣到京城,差不多還有五日的路程,而我,也就是咱們從西寧到金陵,提前了幾日。”
老和尚點了點頭,突然定住了,問:“你是說,他們算著你到金陵的日子?”
“應該說,他們一直在調整胡謙進京的行程,以達到胡謙死在京城時,我已到了金陵且和玉兒剛剛離開金陵。”
“你們要去哪?”
“這便是這起案子的關鍵!七叔,你若是不來,這個事我誰都不能說。”
“你說你說,萬事有七叔替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