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誰,不然回京後,玉兒在明,他在暗,我怎能睡得著?”
“哎呀,你便說要七叔做什麼便可!跟你說話真費勁!”
“我今日要見見這位女婿,七叔在我身邊幫我壯壯門面,想來他身後之人的輩分高不過你去,你著急了打他兩下,他不也得受著?”
老和尚開心極了,拉著秦無病的胳膊就朝門外走,口中還嘟囔:“快著點,可不能耽誤事!”
秦無病反手拽住老和尚說:“七叔一路顛簸,不吃點東西,不休息好了,哪來的力氣?”
老和尚想了想說:
“我用些粥面便可,不用歇息,你前腳離開金陵我後腳便追出來了,一路上走走停停的,這才比你晚了兩天,沒累著。”
“這樣,我留小摩陪著七叔用飯,我先去衙門,我怕刑部郭大人和大理寺林大人留不住唐禮生。”
“唐禮生?”
“那女婿叫唐禮生。”
“聽著耳熟,他爹叫啥?”
“不知道,只知道曾是都察院九品官……”
“讓兒子認太監做義父的那個?”
“七叔這也知道?”秦無病驚著了。
“你出家試試!”老和尚瞪著眼吼道。
秦無病趕緊朝房門口走去,走到門口突然停住,回頭問:“七叔帶了多少人來?”
“老九和玉兒不放心,派了二百兵士護送,二龍也來了,正想辦法安排那二百兵士的住處呢。”
秦無病雙眉一挑,計上心來。
……
縣衙內的簽押房中,唐禮生正急赤白臉的問郭正和林之棟何時能起運靈柩回京,幾人車軲轆話來回講,講的唐禮生失了沉穩,要上摺子告二位大人懈怠差事的話說了,唐家與郭家,林家這算是結了仇的話也說了,郭正和林之棟不氣不惱,還是那副表情,還是那句話:“靈柩何時起運回京要等皇上旨意。”
唐禮生今日來是胸有成竹能套些話出來的,昨日一天未見有人來報信,胡文庸過來問開棺驗屍的情況,也沒能問出什麼,他怎能不多想?是什麼事都沒有查到,還是這些人已被發現?
發現了也無所謂,胡家人作為被害人家屬心急找人打探情況再正常不過,這說明不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