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無病眯著眼說:“好戲在後頭!”
江毅東是在抖,渾身都在抖,襄王爺一句:“你還有何事不敢?!”他便明白自己上當了!沒有網開一面,更不會既往不咎,襄王爺不過是用他把這些鹽商聚集一起,再利用他把鹽商手裡的銀子弄到手罷了,他做的那些事,王爺都知道!
此刻的江毅東只想著如何才能喚起襄王爺那些塵封的記憶,他二人也曾並肩作戰……
蔡友坤此刻可不知道大勢已去,眼見鹽商們差不多都去如廁了,王爺也沒有惱怒阻攔,他跪在那裡便開始不安分了,眼睛提溜亂轉,若是他此刻也像秦無病那樣,一直盯著江毅東,或許他能明白眼下的處境。
鹽商們折騰了差不多一刻鐘,陸陸續續的都回來自覺的跪在原地,只最早出去的那個人還沒有回來。
襄王爺吃的也差不多了,他掃了一眼空著的座位,即刻便有幾名親衛跑去找了。
一炷香的功夫後,那名親衛跑回來稟報:“找遍各處,未見此人。”
蔡友坤垂著頭滿意的笑了。
襄王爺哦了一聲,笑呵呵的喊道:“有病啊!”
“無病在!”秦無病翻著白眼站了出來。
“儘快找出來,菜都涼了!”襄王爺淡淡的說。
“能否讓他二人協助?”秦無病拽出林淮和郭義。
襄王爺揮了揮手,三人轉頭就走。
蔡友坤感覺小心臟都要蹦出嗓子眼了!怎麼到哪都有這個小捕快出現!他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
……
茅廁並不在此院內,需要出了瞻岱門向右走到牆邊再向右,一路走到底,那地方極是僻靜。
三人出了瞻岱門,秦無病卻不走了,他站在瞻岱門外,先是看了看裡面,然後又看了看外面,再看兩側。
林淮納悶的問:“你看啥?那人怕是翻牆跑了,應去牆邊找找痕跡。”
郭義搖頭道:“牆裡牆外五步一哨,他一人,就算有本事避開牆內的侍衛,有本事翻越高牆,翻出去也會被抓。”
“他跑有用嗎?”秦無病問:“今日裡面坐著的都是誰,王爺心裡能沒數?他不跑也就損失點銀子,跑了,怕是一家子都搭進去了!他又不是沒腦子。”
“那他能去哪?讓他如廁是王爺開恩,竟敢耽誤這麼久,找回來怕是也輕饒不了……”
“所以,他不回來不是自願的!應該是……被殺了!”秦無病挑了挑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