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合便動手,可見你平時是如何仗勢欺人!你仗的誰的勢?哪來的膽子說動手便動手?!”秦無病上前一步厲聲問道。
他真怕在沒弄清楚對方真實背景之前,錦衣公子便一聲令下,打成一片!下手輕重不好掌握之外,林淮的手裡可是拎著劍的,萬一整出人命,即便有理怕也是麻煩!
錦衣公子確實忘了下令開打,他用扇子指了指一名下人說:“告訴他,我是誰!”
那人明顯老道些,他上前拱手,陰笑道:
“幾位怕是路經梧州的外鄉人,不知梧州有西景別院!那是當朝戶部尚書薛大人的別院,如今薛大人的母親,我們家老太太住在別院中,我們家公子是薛大人的侄兒,今日在此料理家事,幾位現下知道始末了,想走……怕是來不及了!”
秦無病呵呵一笑,扭頭看向林淮和郭義問:“他們仗的是戶部尚書的勢!”
秦無病的意思是讓他們二人心裡有個數,一會兒真打起來,別整出人命來,再有就是,暗示他倆也別藏著掖著可以亮亮身份了。
只聽郭義冷笑道:“薛仁甫若是知道自家侄兒當街強搶民女,不知會做何感想!”
林淮哎呀了一聲,急道:“費那麼多話幹啥?直接抓了帶去京城交給薛仁甫便是了,你知道他住哪嗎?”
“知道!之前昌邑侯府被查抄之後不是空置了許多年嗎?皇上登基後便賞給了薛仁甫。”
“那我便知道了,在南池子邊上。”
秦無病欣慰的覺得這兩位哥哥開竅了!有些時候暴力不解決問題,需要智取!
可秦無病忘了這是需要雙方面都與時俱進才行的,這邊開竅了,那邊沒長腦仁一樣無效。
秦無病看向剛才聽下人介紹自己,便開始搖上扇子的錦衣公子,他像是根本沒有聽出來林淮和郭義含蓄的表達,秦無病只得上前一步說道:
“他們二人常在京中,見到戶部尚書的機會可能比你多!這樣吧,這一家子我們帶走,咱們就當沒遇到過!以後收斂一些吧,你現在仗著你叔父的勢胡作非為,若是有一日,他因你的緣故失了勢,你說你不就成了薛家的千古罪人了?”
“放肆!”薛家公子用扇子指著秦無病,趾高氣昂的道:
“我叔父那是掌管天下錢糧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誰人能動他分毫!這二人敢直呼我叔父名諱,只這一點,我便能讓他們出不去這梧州府!”
“你個坑叔的玩意兒!”秦無病罵了一句:“就你這句話若是讓薛大人知曉,必定將你逐出薛家!這天下是皇上的,不是你們薛家的,還處理家事?!皇上的子民是你想如何便能如何的?!”
“別處不敢說,在這梧州府,我想如何誰能攔我!”
“你敢去天台寺嗎?”
“有何不敢?與我家後花園無甚區別!”
秦無病挑了挑眉,眯著眼又問:“我就問你,我們要將這家人帶走,你可有異議?”
“你們敢!我薛義同看上的人,我看誰敢動!來人,將這幾個目無王法的混賬拿下送去府衙,讓他們知道知道在這梧州府誰說的算!”
秦無病氣樂了,連連擺手道:“你先等等,你是不是對目無王法這個詞有什麼誤會?還是說這梧州……你就是法?”
“你還不算糊塗!我就明白的告訴你,這個女人我薛義同要了,她要麼一頭撞死,要麼跟我走,無第二條路可行!”
秦無病哎呀了一聲:“數數都不會!你是純天然的壞,不新增任何智商啊!”
“哼!現在知道怕了?”
“我怕我打死你,沒辦法跟你家裡人交代!”
“你膽子當真不小,就不怕出不去梧州府?!”
“打完你,我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