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道理,先帝仁心,反倒養大了這群虎狼!皇上的意思,先把國庫弄充實,接著便從吏部下手,任賢臣摒小人……我跟你說這些做什麼!”
“看樣子我今日倒沒冤枉戶部尚書,我說他忙的很,忙著把國庫裡的銀子往自己家裡倒騰!王爺是沒見戶部尚書那個傻侄子有多囂張,拍著胸口說:‘我叔父掌管天下錢糧!’我便琢磨著,他敢如此說,自是因為家中有人這般講過,梧州是個什麼地方?天台寺裡可還住著當今聖上的七爺爺呢!他們怎麼敢!”
“所以,你便想到了,他們或許是與天台寺走動頻繁,心中並無畏懼。”
“正是!王爺瞧那位老夫人,真的是給點顏色便會開染坊的,其他人不得進入天台寺前山後山,可她能!在梧州她還怕誰?只是這幾日我一直在問還有誰能上天台寺,可為何無人同我講起西景別院?”
“或許他們都覺著西景別院的人能去天台寺理所應當,無需言及,而你推斷出戶部尚書這次無法全身而退,才敢當街耍了你的雙截棍!”
秦無病呵呵呵的笑了幾聲,隨後猶豫了一下說:“只是……”
襄王爺等著秦無病的下文。
“王爺啊,這事咱倆說了半天,內什麼,說到底這可能只是……皇家的家事,皇上和王爺,是吧,收拾哪個,動哪個,心中都有數,我摻合進來,怕是不合適吧?”
“你這猢猻!”襄王爺笑罵道:“你以為只誠郡王一人?他們會將其黨羽都擺在明處?皇上既然決定動手,又怎會留漏網之魚?!”
秦無病瞪大眼睛。
“這些事不用你操心,你只需將案子查明即可。”
“王爺說的倒是輕巧,如今知道西景別院中有人參與又如何?先不說想找出這個人來有多難,找出來時活著還是死了都很難說,即便找出來,這個人也未必知道究竟是誰讓他這麼幹的,他們本身不過是棋子罷了……”
“知道為何我想將小皇妹嫁給你嗎?”
“可能是因為誤會。”秦無病說的很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