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能對上?”秦無病問。
“是!我只好帶著衙役又去了趟何家,仍未發現任何可疑之處!我是這麼想的,蓮兒遇害時若是在夢中,自然不會反抗,可臥房的門有沒有上門栓,不得而知!還有一種可能,便是熟人進屋,她毫無防備,而吳氏具備這個條件又是第一個發現死者被害的,我仔細詢問了數次,甚至要對她用刑,吳氏始終說自己冤枉,她說她與堂妹自小玩在一處,感情甚好,如今又嫁到一家,成為妯娌,吳氏高興還來不及……”
“她即便想殺堂妹有也不會用這種方法。”秦無病說了一句又問道:“都有誰知道那晚何英軒不在家過夜?”
“我也曾想過兇犯這是趁著何英軒不在家時動手,可知道何英軒不在家的,除了何家人,便是吳家人,何英軒趕車將吳貴送到吳家時,已是戌時末,這時吳家人就算知道何英軒需要留宿吳家,有人想要去何家,怕是也進不去,何家的院門肯定會在裡面上門栓,再說,吳家為何要殺自己家的閨女?”
“所以,兇犯極有可能是何家的人?”
“我是這麼想的,能讓死者毫無防備的進屋,只能是婆婆,嫂子,丫鬟,粗使婆子……”
“這幾個人顧縣令肯定都反覆問過話,未發現任何端倪?”
顧清河點頭道:
“這位婆婆面容和善,與鄰里間關係融洽,吳氏也說婆婆對她很好,婚後兩年從未刁難過她,哪怕她至今未曾給何家添丁,婆婆也沒有責怪,我問話時,這位婆婆只知一味的抹眼淚,眼睛早已腫脹發紅,他家雖說不愁吃穿,但娶個媳婦兒也需積攢些年月,娶回家便殺了,圖什麼呢?”
“吳氏便不多說了,那個小丫鬟只有十二歲,問點什麼,便嚇得直哆嗦,整句話都說不出來,再有那個粗使婆子,看著很老實,不善言辭……”
“到了縣衙,哪個百姓善言辭?”
顧清河呵呵一笑道:
“我不僅在縣衙問話,也曾在何家問話,這個粗使婆子也是個苦命的,死了丈夫,又死了兒子,孤身一人做些粗活養活自己罷了。”
“何家還有倆男人。”
“我詢問了鄰居及相熟之人,何英軒的爹為人圓通,能說會道的,生意做的也好,案發之後,他除了嘆氣,便很少說話,而何英軒的那位大哥,卻是個有些呆傻的,日常起居全靠吳氏照顧……”
“這麼一說,竟像是無人會作案。”秦無病搓了搓手,有些躍躍欲試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