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先開口道:“七少爺,我知道一處隱於群山中的寺廟,躲到那裡,應無人能找到。”
小爾忙介面道:“無需藏匿多久,過了三五年便可!”
小摩說:“我今日仔細看了看公主的侍衛和那些宮女,說句漲他人威風的話,我們四個,不夠打!”
小斯嚴肅的說:“認了吧!怎麼不是一輩子!”
秦無病此刻冷靜了很多,他覺得,他現在看到的都是假象,什麼可愛,甜美,靈動,甚至善解人意,都是假的!等她撕掉面具……秦無病渾身一激靈,想的有點過,那是畫皮!
秦無病雖沒有搭理福爾摩斯,內心也鬥爭了一路,但是到了範守康府邸門口,他的思緒回到了正題上。
襄王爺說河道要修,災情要想辦法控制到最小,越少人受災越好!國庫可以透過宰殺‘肥羊’暫時充實一下,有了銀子很多事便可以做了,戶部之後便是整頓吏部……那麼如何才能逼著那些人反呢?
讓他們感覺自己已無路可走!讓他們覺得水退去後他們就顯出來,藏無可藏!
這麼多年處心積慮的安排,他們這張網必定織的細密,可再細密也是網,一刀下去,便會出現無數線頭,只這些線頭便足以讓八兄弟惶惶不可終日!等漲水期一過,水澇災情不嚴重,朝廷賑災又迅速,他們還能如何呢?徹底放棄和搏一把,總要選一個!不選,那便逼他們選一個!
……
範守康的正妻許氏被綁在一張椅子上,關在一處耳房中已是一個下午,這裡悶熱潮溼,沒用多久,許氏便已汗流浹背,她喊了幾次要水喝,倒是真有兵士送水,但不是她喊便有水喝,這一下午直到天黑,她喊了無數次,也不過喝過兩次水。
悶熱讓許氏感覺頭髮昏,有些噁心,她想喊人開窗通風,沒人理她,她有些著急,嚷嚷著要見負責抄家的主事人,還是沒人理她。
她覺得自己的安排不會有任何差池,即便命案查到她這兒也說得通,她甚至能明白綁住她的用意,可,為何沒有堵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