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多,應該上來便問春草的事如何解決。
……
秦無病到了襄王爺的房間時,謝大人已經走了一會兒了,襄王爺剛用了早飯,正在閉目養神,見秦無病來了,便招手讓他坐到近前,慈祥的說:“辛苦了!”
秦無病坐定之後擺了擺手道:“這種辛苦不怕,我就想知道,公主可以擅自離京嗎?”
襄王爺呵呵一笑道:“別的公主不行,玉兒可以!”
“她就不怕背地裡有人瞎議論,壞了名聲?”
“別的公主或許會怕,但玉兒不怕。”
秦無病組織了下語言想深度剖析一下大長公主此種行為的利與弊,突然腦中靈光一現,發現這事輪不到他發表意見,他也不較真,思維跳躍了一下,馬上又說道:
“謝大人應該把昨晚許氏的招供說了,有一部分咱們事先猜到了,比如漕幫和河道這兩塊兒,有些是剛知道的,我昨晚回來時想到一個問題,他們為何會讓一個婦人知道的這麼詳盡?他們當真不怕萬里有一?還是成心讓她知道這麼多……”
“謝羽跟我說了,你精於攻心,昨晚那般情況下許氏不會說謊,這是其一,其二,許氏知道的算不得詳盡,不過是江南一地的同黨罷了,若是不能讓許氏覺得萬無一失,許氏怎會拋下如今的富貴跟著他們走?”
“他們也不會擔心你說的萬一,不論許氏說了什麼,跟她一直有接觸的都是她孃家兄弟,即便咱們知道背後是淅川王府又如何?拿不到半分證據!順藤摸瓜嗎?他們會斬斷這個藤!”
“王爺的意思是,那些人不僅在江南有安排,在其他地方也有安排,且都很隱蔽?”
“他們志在天下,怎會只在一省下功夫!他們要做的事可沒有後路可退,不安排周詳怎行?別人或許一時想不到事後會如何,我那八位堂兄弟可清楚的很!”
“就沒想過從內部離間他們八兄弟?”秦無病做出一副邪惡的表情。
逗得襄王爺哈哈大笑,道:
“這是一個難題,將他們八人分開分別安置在不同地方?他們或許巴不得這樣,做起事來反倒方便了,人啊,一旦有了奔頭,在沒有達成之前,為了這個目的,多少委屈都可以吞,可一旦達成了目的,不用別人做什麼,他們自己便開始相互廝殺了。”
“也就是說這八兄弟如今是擰成一股繩的?”
“當然,不然也不會這麼難弄!來,你來看。”
襄王爺說著起身,朝內室走去,秦無病跟著進到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