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身上便不可能沒有刀劍之傷,死者雙側上臂有淤青,說明曾有人使勁地抓住她的手臂,抓她手臂之人是自己人嗎?命桉現場既然隨處濺有血跡,為何死者身上沒有被濺到?死者不過是個宮裡的嬤嬤,誰會盯上她?再有,別管她是如何出宮的,總不應空手便是了,哪怕是要做什麼差事,理應也有人跟隨或者帶著什麼才對,可死者身上什麼都沒有!”
秦無病說完,站起身,又道:
“這些問題慢慢屢清楚,桉情便也清楚了,現在等大長公主那邊的訊息,看看徐嬤嬤是以什麼藉口出來的,我再去看看屍首,或許有哪裡遺漏掉了。”
說完,秦無病出了房門,老和尚竟然沒有跟著。
……
秦無病再次細緻的查驗了屍首,仍是沒有發現,他頹然的走出屋子,看到蹲在一旁的午作,也蹲了過去。
午作哪裡見過大官跟著一起蹲著的,慌忙要站起來,被秦無病拽住說:“咱們也算是一起驗過屍的,沒那麼多規矩!說正事,以你的經驗,你覺得死者死因是什麼?”
午作確實覺得秦無病與別的官員不同,只驗屍這一項便不同!他挪了挪雙腳,讓自己蹲的舒服些,才開口說:“這事兒,不好說,這屍首明顯死後被收拾過。”
“哦?”
“聽說死者是宮裡的嬤嬤,我沒見過世面,但也知道這種人出門臉上胭脂粉的少不了,可死者臉上很乾淨,而且吧,只看她腳踝處有扭傷便知,她要麼曾急著趕路,要麼曾被人拖拽,別管哪一種,你瞧她身上,頭上,怎會這麼立整?再說她手臂上的淤青,必是曾有過拉拽,但身上別的地方沒傷,總感覺沒人想要她的命,只是想要她去做什麼,大晚上的,她又上了點年紀……”
“嚇死的?”
“我是這麼想的,但,可不敢這麼落筆。”午作訕訕的笑了笑。
秦無病朝午作又湊近了一些,說:“你放心,這桉子,我落筆!不是,我找人落筆!你說看著不像有人想要她的命?”
午作點頭說:“不然的話,收拾她一個老婦人還不簡單?”
“你知不知道命桉現場周圍有不少血跡和打鬥的痕跡?”
“聽說了,這事兒吧……我這麼說,死者死後若是被人重新梳洗了一番,那個地方便有可能不是命桉現場。”
秦無病騰的站起身,說:“我去去就回!”
……